應該是在即將天明時,夢與現實的交接處,我因一個夢痛得不行。 夢境很真實,我的手臂上嵌滿了細小的白色的蛆,一去觸碰就在肉里長大,我想忍著疼痛擠出來,可總還留有一半不停往肉里鉆。...

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我都靜不下心來與自己對話,而也是在這段很長的時間里,我渾噩著大學最后的時光,這是我最接近寫作夢想的一年,也是我明白寫作不過是個夢的一年,資質愚鈍,靈感枯竭...
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那個每天都嚷著要離開的人,好像同樣的話嚷了多次,卻沒有任何要走的跡象。反而是那些平時怎么爭吵都沒說離開的人,在真正離開的那一刻,一句話都沒有,甚至你沒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