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人不曾在一生中,哪怕只一秒,渴求過不朽。人生三不朽,立德立功立言。能做到任何一點的概率都是微乎其微。由此便本質上區別了藝術人物與現實人物。藝術人物被創造的瞬間,便已經...
沒有一個人不曾在一生中,哪怕只一秒,渴求過不朽。人生三不朽,立德立功立言。能做到任何一點的概率都是微乎其微。由此便本質上區別了藝術人物與現實人物。藝術人物被創造的瞬間,便已經...
馮西的體重回到了235磅。 周三傍晚,他照例來到威斯特伍德路6435號的福朋喜來登酒店餐廳。十根蜜汁烤翅,一小碟生西芹蘸藍奶酪,半杯西班牙產茴香酒配冰凍皮埃爾氣泡水。一切就位...
四年一度的日子,一低頭,竟俯身捧住一株四葉草。 兩周前,和兩個孩子在雨后的山腳下玩泥巴,他們興奮地拽我過去看黏土。小時候,只是在《愷撒時代》這樣的游戲里聽說過黏土可以制陶。如...
幾年來,養成的習慣是邊吃飯邊看書,直到生態球來到手中。 所謂生態球,其實是極簡單的東西。一個底座,一個玻璃球,里面五六只比蚊子還小的小蝦穿梭在僅有的一根樹枝和幾片水藻間,偶爾...
床單像極了我慘白的臉色。十平米不到的小屋,只有一張床頭柜作伴,互相倚住兩個墻角。柜子上擺的,不是臺燈,而是一瓶空氣清新兼帶消毒的噴霧。 躺了下來,黑暗拉開了遐想的帷幕。 夜半...
如果太陽是空的,里頭能塞下一百萬個地球。 為何我能看清太陽,卻看不清連著腳跟的地球? 太近了。 故鄉,是遠了,才看得真切。為什么漂泊,不愿歸去?因為我想把你看得真切。 故鄉,...
假如我多看了她一秒鐘。 假如我少加了一加侖油。 假如我多夸一句她美麗。 假如我少搶一個紅綠燈。 我緩緩把車移到路肩。黑暗中,右前方的廣告牌額外閃亮,“There is evi...
有時候,隔著一塊大陸加一片大洋,還是會和母親意見不合。她一著急,就順口而出,“我看你是書讀多了,太迂了,以后再也不給你寄書了”。 回頭想想,她說的也真沒錯。且不論向好還是向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