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清明,天氣已經陰沉了一周,窗外下著小雨,不大。我的心情總會在這樣的日子里不由分說地變得抑郁,不想講話,只想找點事兒做,哪怕是浪費時間的雜事也可。 其實,自己蠻討厭這樣的,...

伯樂推薦語:門外是無盡的黑夜與寒冬,酒店大堂里卻燈火輝煌在狂歡。追蹤多時的殺人嫌犯就在這扇門后面,我卻遲疑著邁不進去,這次真的能抓住那個人嗎?還是像前幾次那樣,明明近在眼前,卻無論如何抓不住?
為了追捕未曾謀面的“殺人嫌疑犯”,身為國際刑警的我滿世界奔走,終于在日本寺廟發現“那個人”的情人“娜美”的蹤跡。掛在門上的藍色發帶,跪在佛龕前搖簽的女人,戴著精靈面具起舞的女人,偽裝成清秀白襯衣男子的女人,一次又一次自我眼前逃脫,一次又一次說著“你永遠也抓不到他”。
但我不會放棄,繼續緊追著娜美到了巴黎,終于在凱旋門附近混亂的罷工隊伍中抓到了她,卻又一次莫名陷入了昏迷。但這次娜美沒有逃跑,而是帶著我到了一個美麗的城市,我們說了很多話,欣賞了好像什么時候看過的美景。娜美還在博物館偷了法老的手鐲拉著我逃跑,她露出狡黠可愛的一面。為什么會和嫌犯的情人慢慢熟絡起來如同好朋友?
接著我和娜美到了洛杉磯,因為“那個人”答應與我會面。我和娜美在餐廳享受愉快了晚餐和恬淡的對話。她挽著我的胳膊走在漫天飄雪的雪地上,她說喜歡雪發出個呀個呀的聲音。為什么她說的話似乎早已留藏在我心里?難道這就是心意相通相見恨晚嗎?
這一切是夢境?還是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操控著一切?為什么我總在關鍵時刻頭痛昏迷,每天在夜晚不明不白地睡去,又在清晨的噩夢中醒來?為什么和娜美在一起的每個場景都似曾相識?為什么每當教堂的鐘聲響起,我總會準時出現在教堂對面的酒店門廊柱子旁?那個替我保管藍色打火機,總在我最脆弱的時候撫慰我的月姑到底是誰?而那個我拼盡全力想要抓住的殺人嫌犯又是誰?
真相底下是血淋淋的傷口,是無以言說的痛。娜美就是女友白雪雱,因為愛情深入骨髓,因為我曾與你全世界漫游,所以無論多難也還是滿世界追尋著你。因為“他”把你殺死了,所以無論如何也要抓“他”歸案。親眼看著摯愛在自己面前倒在血泊中,無異于自己就是那個兇手,是永遠不可原諒的存在。回憶有多美好,現實就有多殘酷,憧憬著舉行婚禮的教堂和辦酒席的酒店成了天人兩隔的悲劇現場,也是我無法逃離的噩夢。那種無力和絕望足以擊碎一個人的心,那種深深的自責和悔恨足以讓一個人長睡不愿醒。
如果說還有什么能夠治愈失去所愛的傷痛,那就是愛。因為愛你所以想要你勇敢地醒來,我會在另一個世界過得很幸福,所以也請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一定要幸福。
文中有許多耐人尋味的隱喻,比如藍色發帶和藍色打火機,黑暗寒冷的門廊和昏迷中的無盡悲傷,歡鬧的酒店大堂和溫暖的天堂或者說希望的生之門,還有月姑與我的對話等同于白雪雱的靈魂安撫和鼓勵著我等等。佳作推薦。 ??
通篇散發著質樸濃郁的生活氣息。我和姐姐跟隨父母在市里讀書,家中還有小文和爺爺奶奶生活。放暑假了,姐姐留下來學畫,爸媽買了一張大巴車票,讓我自己回了老家。從下車遇雨到被國偉伯捎回家,一路顛簸,有人拉沙致富毀了村路。及至見到爺爺奶奶和小文,又展開一家人細碎的生活場景。房前屋后的果樹,下雨下冰雹,還有國臣伯的兒子送葬,那些片段讓我快樂,也融進了我的感傷。那年雨天,舒緩的生活行板,一幀幀畫面生動鮮明。
“小文窩在一把小椅子里酣睡著,嘴角憨水提溜著,肉乎乎的臉蛋擠地都變了形,肥嘟嘟的肚子圓鼓鼓的,真是可愛極了。”
“一顆顆大青棗像《西游記》里人生果似的掛滿枝頭,在風里就像坐轎子一顛一顛的,感覺隨時都會擺脫枝葉的羈絆投身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