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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留血跡的針頭。獨斷專橫的刀片。碎成幾瓣的玻璃杯。他從余夢中醒來,不知道這是一天中哪個時間。迷幻而顛倒的勁頭已經過去,隨后便是一望無際的空虛。他...
我習慣把世上的人簡單二分,分為“我”和“別人”。所以這時的我還在盯著輪椅上那只貓思索,他該怎么算。 哪天他出現在我房間里,從此在我心中占據了特殊...
歲月的長帆已然升起, 溯洄而上的舉動癡覺無比。 遠行人,你笑得太早 你當真覺得,哪天會是歸期? 任年華不由言說 兀自淡褪, 他寫下,在固執 而骨...
大多數時候一棵芋頭的一生沒有太多傳奇。盡管茄科植物的世界里并沒有生長的壓力,但我們中的大多數還是保守地認為,最好是躺在地里,不要企望晃動。 在我...
(一)病人 康斯坦丁面對鏡頭露出微笑。在這接下來的半小時內,全世界都將對他白亮的牙齒有更深的印象。 林子方病房里那臺電視圖像鮮艷,顯出一種高級感...
今人杜撰,無章可循。 白日青朗,人事荒唐。半大小伙在大街上,忽然變出了挑子,一言不發在那煮羹湯。 紅的火苗,黃的匙勺,沒吆喝卻分明在炫耀。兩三路...
老乞丐是個臟兮兮的流浪女人,那天在看老王吃炊餅的時候被他捉了去。老王快五十了,家里還沒小子,赤腳醫生說是婆娘生不了。沒有小子的老王看老乞丐辮子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