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干年后,他們終于在共同朋友的聚會上碰面,她拿著相機給人群拍照,幾乎每個人都照顧到了。 夜里,她取出一張偷拍的他的照片。用手指摩挲著他的眉毛,低...
我的孤獨,不,是寂寞,又一次像潮水向我襲來,在我連續(xù)做完兩次keep上的訓(xùn)練,渾身無力汗津津躺在瑜伽墊上時。 我發(fā)了個信息給他,告訴他這個月親戚...
“男人的極大幸運在于,他不論在成年還是在小時候,必須踏上一條極為艱苦的道路,不過這是一條最可靠的道路;女人的不幸則在于被幾乎不可抗拒的誘...
2016年,蔣方舟獨自在東京生活了一年,她說東京拯救了她,覺得孤獨地生活一輩子也不是壞事。 于我,我是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極度害怕孤獨又極度努力...
昨天我蹭了一節(jié)鄧老師的倫理學(xué)導(dǎo)論,在階梯教室里被一個關(guān)于非洲女性割禮的紀錄片觸動到。雖然之前就在一些推文里了解到這種“因為無知與沉默而延續(xù)千年的...
307的大課室。上課前我到講臺上拷貝同學(xué)的ppt給老師,趁著文件傳輸?shù)钠虝r間,我強迫自己看著臺下的同學(xué),把自己置身于人群面前。一開始還是有點“...
想到明天要一個人去驗血,一個人面對可能有的疾病,淚水讓我潰不成軍。
我高一的時候就參加了學(xué)生社團,采寫校園新聞,做一份叫做《追影》的報紙。因為是做自己喜歡的文字工作,又可以小小地滿足了“把自己的名字變成鉛字”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