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有一個習慣(毛病),那就是丟三落四,我總是能把所有事情都順利地弄得亂七八糟,當然中間也包括了我的人生,也是雜亂不堪。找不到頭緒。我從來不是一個有能力精于計算的人,或者說我的腦子一定會在我開始計劃什么事的時候出現故障,就是來提醒我,點下取消,停止工作,然后我只能抬手正式放棄,它才重新啟動,基本機能才能繼續運作我不知道我的大腦是不是被什么東西禁錮了,或者是不是被什么詛咒了(想多了),只能進行最簡單和單一的工作,一旦有越級,立刻就罷工不唱
只是為什么我仍然會如此一如既往,不思悔改呢?因為這些稀里糊涂的時間里,我總是不能很好地去記憶他們,并且等待著某些被我遺忘或者沒有發現的什么驚喜。事實上,生活總是會有一些驚喜帶給我,當我發現我的錢包里面沒有錢的時候,我檢查了一下我的銀行卡,里面有已經還有考試籌辦方退給我的考試費,突然我覺得這幾天不會太難過;當我對工作失去信心的時候,我發現,其實我并不是那么可憐,起碼我有可以至少足夠購買糧食的金錢。我喜歡錢,雖然我并不多,但總能夠讓我感覺自己并不會死掉,至少不會死得這么快。
有時候我會懷疑自己。啊,我從小就很自卑,自我懷疑已經成為了習慣不容易改變了,所以已經放棄,也就不對它做什么驚擾,我們相安無事。我會懷疑自己,我真的有價值并且有能力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嗎?
我常常會告訴別人或者自我暗示,每一個人都會有一個意義在那里,只要出現在了世界上,就與生俱來,哪怕只是充實一下這位地球母親,或者哪怕只是讓上帝稍微娛樂一下(上帝一定不會有密集恐懼癥),也都是一種意義,即使卑微,即使可悲但是人們總是不會滿足的,這點存在價值有什么意義?所以很多人奮起向前,搖晃著自己那軟弱的旗桿,動作可笑,行為滑稽,但是充滿了一種大是大非,我想就算是上帝也會被逗得淚流滿面,我想我也會被逗得前仰后合。
生活對我來說一點也不容易,所以我從來不記得自己有能力去努力追求什么,類似一種自怨自艾,也類似于隨波逐流。當然,事實僅僅是,我的懶惰和膽怯。我不喜歡那些擔當,只是不知道是真的沒有能力去承擔那些恐怖的責任,還是只不過自己的逃避。可能,還是逃避會占去多一些,可能…
總有人說,人不逼自己一把永遠不知道自己多么優秀。我表示雙手贊同,只是,我并不想成為優秀的人,并不想得到那些一定要出大力才能得到的東西,或許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愿而已,一廂情愿的東西不是“以你為你說你只是不想就可以逃過說你想就能做到了”這樣的事情,只是一廂情愿地覺得自己真的能夠悠閑度日。到頭來,我只不過是簡單并不悠閑,對我來說,只要活下去就夠了,其他的東西,并不重要。
可能看起來比較沉重,但是并不是這樣的。有的人會不惜一切去勸服別人,然后提升自己的業績,然后無法在擺脫這些糾結在一起的人際關系。我是一個記憶不好的人,不愿去傷害別人最好的做法就是不要去結實那么多人,只要夠我記住就可以了。但這也只是一廂情愿而已,為什么呢,因為我的所作所為都是在告訴全世界,其實我就是在向這個世界伸手,就是想要知道更多,就是想要認識很多人。
一直以來,都對“內部人員”很是著迷,沒有親自去嘗試,永遠不會知道內部人員是什么運作方式。由此,我知道了,快餐店里面的人情、運作;知道了私營書店的廉價和溫情;知道了其他家庭的冷暖;知道了當老板并不容易,需要面對的壓力和困難,還有計算;知道了公司里面的人們并不那么堅強,一點點刺激就有可能矛盾激化,并且并沒有那么多的積極和奮進;知道了,面對那些未知的人事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氣,面對那些任性和無知應該用什么樣的心情去面對,幫助陌生人這種事,我實在是做得不好…
我想,我還會繼續這樣繼續知道很多,雖然,最后會沒有好下場,我只是在滿足自己的這些對大多數人來說并不重要,并沒有價值的想要知道的心情。并且為之暗自驕傲不已。
我知道鄒是對的,媽媽是對的,小白是對的,小戰是對的,的哥也是對的,但是如果我真真的去放棄我想要做的事情,我想我的生活會更加的不順暢才對,我并不到去到他們的世界的路徑,也沒有打開那扇門扉的鑰匙,所以理應放棄,我的路注定會比較曲折,我想我的人生并不需要創造什么東西,當然人人都會有這樣的想法和ambition,但是我并不報這種想法去行進。我的懶惰和懦弱不會讓我去這樣選擇的,所以我也就樂得從了他,沿路輕輕地觀察過去,滿心竊喜,小小幸福也就只有我自己能夠聊以自慰了。
說起自慰,是什么時候明白的呢,應該是大學里面吧,具體的事項也沒有什么新奇,只是那種交媾的行為據說被古人們早早地以與上帝溝通的名義神圣的不像話,不過借以緩解那個時候艱辛的人們生活之苦,可能真真是上帝降臨的福祉也不一定,至少,對我來說一定是和看別人打架一樣無法忍受,特別是這樣的天氣,熱不堪言,為什么還會熱衷并且熱情地做著這樣一件事情。不過現在流行用這些事情來作樂,來編寫段子,來講成黃色笑話,也算是一種娛樂也罷,當然,我承認,我也會偶爾想到這么一件事情,一邊會想著汗流浹背怎么辦。啊,這個時候我會覺得,其實我也有26歲了,不禁有些無可奈何。
走的時候和張宇姐道了別,她說一直以為我是外省人,一直以為我是92年生的,對此,我很是高興,因為這種小事也竊喜,大概也就只有我了,大概這也是我的這種幸福感飆高的支撐才對。
我本身應該算是一個不管是價值觀還是性格都模糊到極致的人,所以對工作這件事情,也就一直當作了一件類似過家家的事情來做了,在這種角色的轉換中,需要的是一個適應和對不同角色的作為的認識,還有這種角色獲得之后的維持的能力。這些能力的全部支持就是獲得這些角色的時候于身邊的陌生到熟悉或敵視的人們的關系了。
我對往自己身上加諸不同的稱號,不同的角色很是著迷,在一個陌生的環境,我總是能表現得和之前的自己有不一樣,對于熟識的人來說,我覺得我始終是那個角色,然后在新的環境獲得的角色,又會被定格成另一種樣子,所以,怎么說,我的性格和生活始終是在改變的,始終是會和新的環境中獲得不同的表現,這應不應該算到進化里面呢,我想多少應該是算的對于我的辭職理由來說,應該是不會有很多人理解并且當真的,姑且就當做是因為工資和發展前途來辭職罷,天知道我才不在乎。心中竊喜,同時也是有些悲涼的,明明是不一樣的,但是從結果上來說倒是如出一轍,所以在這種時候必須要做到的就是對結果的理解和接受,偶爾對結果有一個正視才是繼續向前的力量。一直以來我好像都不能算是一個執著并且有沖動的人,一邊三心二意,一邊喜新厭舊,一邊不斷去獲取新的角色,獲得不同的環境人格。大概這也就是我的沖動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這種沖動,我早早地就放棄了所以才會選得這么輕松,做得這么果斷。
如果了解我的人多起來一定會出現羨慕的情緒,這種羨慕完全是只有定格的人才會生出的,或者只是觀望和嘲視,我很明白這一點。
我不會說,人們總是希望得到自己沒有而別人身上沒有的,只是,這就是本能,即便我們富足到可以得到整個世界,如果你不能得到你沒有的東西,比如一個人的感情,比如新的挑戰,那么你仍然不會覺得快樂,仍然會羨慕,會去不滿足這種,應該不能夠用貪婪來形容,這只不過是一個圓滿的追求而已,簡單到乏味,乏味到驕傲。
因為匱乏才會不滿,因為不滿才回去追逐,因為追逐才會富足,因為富足才會更加不滿,因為世界太大,誰都不可能踩扁這整個陸地,飛遍整片海洋,遨游整個太空。人類的光輝也就是在這里才對。
只是我過于懶惰,這些就讓給我的朋友們去完成吧,我只是做了一個選擇,僅此而已。
阿不思·鄧布利多對著小哈利說道,讓你成為一個什么樣的人的不是你有什么力量,而是你選擇了什么我喜歡這部童話,我喜歡那些帶著奇妙色彩的故事并且書寫我的夢境和奇幻。
整個世界的奇幻,再也沒有這種選擇來得直接了,我想,就算最后什么也不會得到,但是這中間累計的時間就算是最大的富足了。
和賓婷小姐說道脫離這個魔爪的事情,她說我的心理素質太不真實。事實上我是一個怯懦到不行的人。我只是覺得,幸福感什么的,確實是只有比對之后才會出現的一種神奇的東西。
永遠不要覺得自己多么凄慘,也永遠不要覺得自己多么無能,上帝總是博愛的,有我這樣的人一定會有一個相對的人存在,我們會相遇,我們會互相羨慕,互相嫉妒,互相傾訴衷腸,所以,我不會去覺得誰是真正不幸的,已經比對,你并不是最糟糕的一個。
說道這里,我生發出一個疑問:這樣無休無止地比對下去,是不是會有一個無法計算的事實——世界的某個地方是不是存在著那么一個不管是誰去和他比對都會顯得光鮮、優秀、幸福、快樂、健全的存在,這個存在才應該是上帝的慈悲,同時也是世界真正的真實和黑暗,也是上帝真正的殘忍。
我想,任何一個人遇到這個人,都會一邊慶幸,一邊恐懼。這個世界居然有這么一個接受了詛咒的家伙,并且沒有死去,而是真實存在我會不會遇到他呢。
你好,陌生人。我想,我會這樣和他大個招呼,然后擦肩,這是我一貫的作風。
可愛的kityy黨員顏顏,傲嬌的增增,尖銳的曉佳,明朗的bird還有飛揚的bird 2,最后相識的莫多,夸獎過我的云兒,壓力爆表但是仍然生還的草草,帶著刺刺的張丹姐姐(她不止一次抗議我這個比她大幾歲的人稱呼她姐姐),總是很淡定的英子姐姐、老成的楊丹同學,逆來順受的曉芳姐姐,還有培訓的苗哥、張宇姐,我覺得這些就是我的這次工作了~
給這些幾乎都比我年輕的人帶上姐姐稱呼的孩子,我表示,在下很榮幸,客服這件事,暫告段落。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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