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對話

? ? ? ?心靈自由寫作第三期第二篇


? 我想親吻水面,卻打碎了平靜。我想緊擁太陽,卻灼傷了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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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覺得自己深不可測,又覺得自己淺若小溪。那些歲月始于發枝,看似無關緊要的小事,超出了當初的意義。在同一條河流,你不知道你的潛意識會鳧向何方。不曾想泛濫是毀滅的前兆。

? ? ? ? 這條小溪若有若無,斷斷續續,清涼可口,往前走,兩側風景宜人。轉折處,忽隱蔽阻斷,遲疑不決。厭惡,恐懼,懦弱向我襲來。我在沙礫上走著,太陽暗淡懸掛。一個男人蒙紗矗立,平靜的身體仿佛扎根。

? ?他說:你往哪去?

我說:我到我該去的地方。

他說: ? 你該去哪里?

我說: ?這不要你管。

他說: ?好吧,你不接納我。

我說: ?我為什么要接納你?

他說: 我們有共同的母親和父親,他們給了我們接納的裝備,矛尖,火把,牙齒,頭發,獸皮還有瘟疫。

我說:為什么還有瘟疫?我絕不接受。

他說: 還有比這更好的嗎?你不是那場瘟疫活下來了嗎?你現在雖然雙目無神,面色蒼白,可是你活蹦亂跳,心如止水。像一個憂郁的女神。

我說: 那是我選擇,不是瘟疫的選擇。

他說: 瘟疫才是你的選擇。是你選擇了瘟疫。

? ? ? 混沌中,男人消失了。我癱軟在巖石,紗裙淹入水里,半浮在水面。

? ? ?我不能把它給你,我想坐下來討論將來的道路。轉過目光,閉上眼睛,我憎恨這種無力的悲慘,沒有事情能保持不變,打碎的不一定是舊物,需要的不一定是幻想。把自己晾曬在滾燙的巖石,檢閱過往。我意識到,有什么不對。我們總在找理由逃避過往的錯誤,起起落落,搖擺不定。盲目又失聽,不能理解自己的選擇,懊悔自己愛上的和錯過的。

? ? ? 我想親吻水面,卻打碎了平靜。我想緊擁太陽,卻灼傷了顏面。

? ? ? 你把門砰得一聲關上。原始的孩子需要自然的力量,抗拒秘密的出現。

? ? ? 我彎下膝蓋,準備好了餐宴,插好了鮮花,等待我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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