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的后記:
這個夢然我聯系起另幾個夢。
前些天夢到回到小時候住的地方,找我的貓。
我回到小時候住的房子(已經拆了),問爸爸,貓呢?
爸爸說,沒常回,它也不常回了。(好像我們都搬家,沒住那兒了)
我說,那它不是成流浪貓了。說著就跑出去找我的貓。
然后想起灣仔出生后做過的一個夢。
夢中灣仔好小,好像就是拿在手里那么大,一個頭,身體就像一個細胞。我不小心,手指上的倒刺還是指甲什么的,就劃破了細胞壁,里面的液體就都流出來了。
我就哭了,說破了破了。富國說以后注意啊!然后我說那他不是死了嗎?才更深切地意識到,悲傷更甚。富國也才意識到,也傷心地大哭起來。
這個夢我當時簡單解過,覺得它呈現了我第一次做母親的擔憂,我也看到現實中的孩子,不是我夢中的樣子,即了解到說,孩子并不像我想象中那么脆弱。
之后我在想,這些夢到底在說些什么?我有類似的因為無知而傷害了幼小或脆弱生命的經驗嗎?記憶中似乎沒有。
那么這些夢到底在告訴我什么?
又想起不久前的另一個很長的夢,最后的一個部分。一個孩子用她的命換了好些溺水孩子的命。這個場景在我心中有很清晰的心像。夢醒后向富國講述時,我是悲傷的。
也想過這個在告訴我什么,似乎是一種執著。若做最簡單的聯想,這個小女孩會讓我想到灣仔,而我會很傷心,不希望他做這樣的決定。雖然我知道,也覺得說,孩子不是我的,他可以有他自己的選擇。然而真的碰到這樣的事情,我是不愿意的。即使這是一件好事。我看到我需要修行這種執著。
聯系起這幾個夢,都有著很強烈的悲傷。夜晚躺在床上想著這幾個夢,眼淚都不自覺地留下來。我也意識到這都是生死的議題,而我并沒有做好面對生死的準備。
我想一方面我需要去了解和處理這個悲傷,另一方面,需要開始了解生死,修行這個議題的功課。(近日聽蔣勛說紅樓,講到我們各自都有的寶玉、黛玉、寶釵、妙玉等人的部分,講到看見和修行,故對自己需要修行什么議題相對敏感)
說到生死議題,又想到曾夢到忒忒的翅膀往后移了,釋夢過程中得到的答案是,隨著年齡老去,翅膀就會后移。提醒我需要正視忒忒會老去,也正在老去的事實。而老去,亦是走向死亡。
走筆至此,突然想到,我正在撫育一個新的生命,卻意識到死亡的議題,生與死,這也正是生命的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