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很多同學朋友相繼在大學里談戀愛,家長那邊甚至于有些催促。
中學時期的我,留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短頭發,很多與我不是很熟悉的同學一度以為我很霸氣,可是在班里,我只與我相熟的人熱情,活潑相待。
書青是我初中時期要好的同學,由于我們的家離得也近,上學的時候便是一起往返,“你的頭發打算留長了啊?”在我的短發升華成波波頭的時候,書青問我。
“頭發短好打理,可是我也想留長頭發嘛?”好吧,我的小女兒心性暴露無遺。
書青是在高中的時候開始談戀愛的,那時候我與書青在不同的學校,見面的時間不多,從書青開始在網上秀恩愛的時候,我還懵懂無知的問了一句,“書青早戀了啊?”
許是初中時期看了很多金庸先生的武俠電視劇,張三豐,一度成為我對男朋友所有的幻想,痞痞的張君寶,那不就是教室里坐在后排座位的男生嗎?
不學無術,卻又總是那么吸引人。
許久不看張三豐,現在他在我腦海的印象已經沒有那么深刻了,但我還是“天涯思君不見君,一日不可忘。”
我沒有見過書青男朋友的真人,但僅僅網上的一張照片,我便有了關于書青理想型的模樣。
那個與我評論張無忌和張三豐的中學的朋友,早已甩開我去尋找他的張無忌。
高中時期的我前后排座位都是女生,上課無聊的時候便拿著一支筆繞一個圈開始轉起來。
“哎,你不會轉筆頭啊?”前桌女生很詫異的看我,瞪大了她的雙眼。
“這很奇怪嗎?”
“特別奇怪。”
在那之前,我還沒想過我在前桌的印象中是一個特別會玩,還玩的開的女生。
我不會吹口哨,甚至不會轉筆頭,哥只是一個傳說。
高中時期我的頭發長了又剪短,直到后來,終于及肩時,我沒再去剪短,舍友與我說起女孩剪短頭發的理由,“一個女生失戀了會剪頭發,被學校逼急了會剪頭發,甚至于心情不好,你是屬于哪一種?”
“很顯然,都不是。”
“短發久了會上癮。”
我撐著腦袋,微微點頭。
高中時期某一個周末見到書青的時候,“天哪,才多久不見你怎么漂亮了那么多?”
書青將初中時期扎起來的長發披散下來,換了一副眼鏡,“你呢,還是一樣,他說我這樣好看。”
“重色輕友。”
“好過虛幻魔怔張三豐。”
曾經所謂的友情就是一起吃飯一起下課,上了大學,我總是會看見一對又一對的情侶以一種親密的姿態從我的身邊劃過,我每每抬起頭,眉頭翹起,腦中過濾一下曾經的朋友。
“她最后很幸福,婚禮上的她,笑的最是人間。”
幾年前我參加過一個遠方親戚的姐姐的婚禮,儉樸的婚紗,不多的酒席,咧嘴大笑的新郎以及出場不多的新娘。
“今天她有點累了,我來給大家敬酒。”
那時我知道,并不是每個男生都是張三豐,只是我心底填滿的張三豐。
披上婚紗,送她出嫁,贈人玫瑰,手有余香。
學生時代的戀情,沖動大于理智,我雖沒有一眼一生的想法,還是夢想張三豐似的情郎。
這無疑,承擔著我最美的年華,“你不會羨慕嗎?”
“現在的我并不是美麗端莊的女子,何來優雅成熟的男子。”
總有一天,我會遇上“張三豐”,優雅成熟沖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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