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我這一生陰晦久了,險些忘了當年說過自己要掄圓了活,經歷了這么多的事情,我才明白如果要活地精彩,首先便要活出膽魄來。(《慶余年》原著范閑語)”——題記
(一)
套句小時候作文上寫的俗氣開頭,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一轉眼,一個嶄新的年度就又要塵封作古,化為每個人形形色色深淺不一的記憶了。
“真心覺得,寫屬于自己的年終總結的頻率越發地快了。”三分鐘之前,我撓了撓灰色腦細胞活躍程度逐年下降的頭,如是說。
一個半小時前,加完班去積雪未消的操場跑步,手機里偶然放起周華健的《難忘的經》。“吞云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欺山趕海踐雪徑也未絕望。”首句的旋律響起,腦海里除了當年黃日華版喬峰的“亢龍有悔”,就只剩下了一個疑問,如果這都未能讓我們彷徨絕望,那能打到我們的,到底是什么呢?
(二)
如果給自己的19年選一個關鍵字,那估計便是“逐”了。上半段是夸父逐日的逐,下半段是放逐的逐。我也曾惡趣味地想過,如果,先給夸父講一堂地理課,那他會選擇自我救贖還是自我放逐呢?
神話終究是神話。
不止一次在從食堂飽腹回來的路上,聽同事一臉臭屁的說,自己更愿意去算樓與樓之間的俯仰角度,尋找一個個最佳的狙擊點,而不是整日泡在故紙堆與人們深邃的眼神里做文章。
只是,午休過后,我們還是那個在辦公室里爬格子調表格的蠟像,腦門兒一天天堪比程序員。
我知道我們終究還是在巨大的慣性下,笨拙地用自己的整個身子照拂著老小埋頭前行。盡管心中還有那么一束光,或明或暗。
這樣的堅持或許應該叫做堅守。
(三)
我是個執著的人,或者叫偏執,一直都是。
我毫不掩飾這一點,就好像看待不撞南墻不回頭的笨蛋,我更覺得他壯烈而并非傻,又或許,我就是這樣的呆子。只是每多過一年,我便更容易對逐不到的太陽釋然一笑,給曾經挖苦嘲諷自己的人送去最真摯的掌聲。哪怕是演給自己看,估計也日復一日地離奧斯卡更近了一步。
這應當算作是件好事。
這一年用力的愛過別人,也有幸被幾束目光青睞過。感謝所有的相遇,也感謝每個關心過我這個傻瓜的人能不吝與我在生命中的某一段悄然相見。
休假在家的時候,在一個飯局上摔了杯子,如果不是有幾個長輩在,估計桌子也被我掀了,后來想想,畢業以后多少年沒這么沖動了。(當然了,那些記在小本本上的不算。)只是如果我一切的努力,如果連我最愛的人,比如我的父母,都照護不住,那這一切又有什么意義呢?
如果再來一次,杯子估計還是會摔,桌子估計還是會掀。
哈,到頭來,我果然還是那個偏執的傻子。
(四)
晚上被國產航母的消息刷了屏。沒曾想一個粗糙的大老爺們兒也會如此容易地被“山東艦”三個字搞得提心振氣,感慨涕零。
忽然就想起了前些天新上的熱劇《慶余年》,依稀記得,學生時代的夢想就是將這本摯愛的作品搬上銀幕。一晃眼,自己的夢想被別人實現了,可雖然一集也沒看過,自己仍舊因為曾經的夢想而激動不已。可現在,你的夢想又是什么呢?我或許已經泯然眾人得以至于不能像當年一樣說出個子丑寅卯了,但是,我仍然清晰固執地知道,我依然愿意為它奉獻自己全部的力量,就像十一的時候,護旗手昂然走過天安門城樓的時候那樣。
二零二零就快到了。
今夜,烈風刮的正緊!
? ? ? ? ? ? ? ? ? ? ? ? ? ? 2019年12月17日夜,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