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綺貞:懷念的太陽
每當懷念起那個鼎盛的年生,總是很感慨的與其它人訴說。你與我都是這樣安靜的長大,有許多時候我與這段青春漸漸的遠去,這樣的夏天,已經逝去了,時光的影子總是這樣不知不覺的讓人更有生命力。每晚都在聽陳綺貞的曲子,第一次聽的時候感覺很清新,如此潔凈。某些時候,我是看著天花板入睡的,從小就知道靜默的力量,理非之間,總是要有廣大的世界,從那個時候我總是原原本本的想堅持幾段夢想,可是為何在這么多的人來人往中,都不記得了。喻為一生,人與記憶都是這樣的,在這些無關的本質上都不過是這蒙世的童真。人與人總有未圓滿的良緣,所以,那么繽紛的世界,總要有故事的才能讓人生變得有所寧和。在我們成長的生命之河一定有過許多的懷念,可以讓我的一生都去緬懷,經過了這幾年的成長,我漸漸的明了,人世間的一切都可以用來書寫,因這是生命之中最為珍貴的事情,所以把一切都寫下來。
不曾否認,這是我有過的青春,懵懂憫惜。每當我走入教室之后,看著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字跡,還有許多的試卷。關于少年的冷暖自知。每次躺在床上,我都會聽起這個記憶里陳綺貞的聲音,風吹動著樹木的枝葉。僻靜的巷子有一路撒下的清冷月色,我是這么幸福的能擁有安靜的日子,我已經習慣了呆在房間里的時光。每當我還能從舊日的巷子走過,能看到生命的悲涼歡悅。此間的種種都這般歷歷在目。少年因這一段時光的浩浩蕩蕩,才得以讓人生能豐盛起來,每次嘗試著讓自己能獲取冷暖,漸漸的在長大中明白了,原來一切不過是妄想。
星期天一個人騎著自行車,沿著白色的墻壁劃過了這個城市的微光昏昏。伏在教室的課桌上困乏欲睡,不曾有過能讓人記起的夏天,隔了有二年有余,如今在游走的天涯之中,還能記得你們與我在這個小城里生活的情景,如此深刻。記得跟你們一起度過的整整冬日,騎著單車,從還沒有天亮的清早上課,雪花鋪了這個城市的全部角落,在昏暗的街燈下總顯得空寥,那個時候最喜歡聽陳綺貞的曲子,我仍舊在懷念,這是我無法非議的事情,就像畢業以后最后一次從學校里走出來的,悲傷的認為這只是場墜地的煙花謝幕。人有時不過是自己的影子,有自我默許。
我站在獨自行走過的街道,你是否還是原來的樣子,從未這樣的想過,如若離別,所有的繁盛時光都會消失,這成長的一切都像是鏡花水月,畢業間隙,嘗過了這些自認為是少年的安恬,時光有時經不起重拾,這些蒼白無力的書寫背后,也許只求自足,這生命緣何怎樣的成長才讓時光沉浸其中,在這闊別的少年里,你我又是怎樣的過路,每次都是一個人去學校,他們跟我是一樣的,在我為數不多的朋友之間,他們的記憶也是孤立的。時光有時很像是個安靜荒島,明媚蒼白。原野深處某片墓碑,也許是時光的銘記,暗淡的小腸大道,這些曲折之間,一定多了許多人間的傷春悲秋。那個時候每晚回家坐在安靜房間里寫作業,外面的街上格外的幽暗,在這個城鎮里不知覺得生活了許多年,不辯朝夕。
總聽她的歌曲,里邊的說辭,包括清哼都感覺這個世界是多么干凈,其實從小我就是個乖孩子,有著溫暖的夢想和近乎單純的想法,可以靜靜的看一場還沒有完畢的戲曲,騎著單車在午后穿過強烈光線照耀的整整夏日,在這高遠無比的天空,展開雙臂任由單車肆意的轉彎,在這個沉默寡言的高中生活里,我有了愛的年紀,總是想憑空的給自己換一個熱淚盈眶的青春。他說,我何以能讓這個年紀的孩子,跟我一樣沒有想到過豐盛。如今還能有所紀念,站在曾經一起走過的巷口,這樣一個安靜的背影沒有了光茫和亮燦的青春,那這少年清澈的面容和動情的初戀,都像是褪色的衣綢,光鮮華麗已經逝去了,也許在端視生命之時,所有的成長軌跡都有跡可循。
青春之于你的,也是之于我的。
記得每次晚自習期間,我們都在下面聽她的歌曲,最喜歡的是《旅行的意義》《魚》《表面的平和》像這樣小女孩子的聲音,是很容易打動人的。一個人盯著書本好久,在北方生活,能看到溫厚的陽光和靜靜的河水。目空一切,無限空曠。 長時間的生活在一個地方,有著遙遠的夢想和未赴的錦繡。伏在課桌上想著自己走在遠方,也許在我們的生活中任何事情都是未知的,在我沒有想清楚踏上另一片土地時,人生亦是這樣的平和,不會輕手熟路,只要能賞心悅目便好。孤獨的人,不會冷清許多,總是能看到許多超越世間的東西,世外無物。走出學校的時候推著自行車,他們問我,聽什么歌曲。看著落下的夕照我說,陳綺貞。也許喜歡她的歌曲的人多數都是女孩子,時光如此靜好,之于你安然的成長,如若一切都只是表達,沒有回憶,那這樣的人生也沒有值得保存的意義,正是因為能賞心悅目的生活,酣暢淋漓的度過一生。靈魂深處才有了恬靜的寂寥,亦算是幸福。
有一段時間我一個人放學以后獨自行走在那條寬曠的廣場旁邊,跟多年之前,我在這座小城里生活的情景無異,燈紅酒綠。歌舞升平。有時晚自習以后,在路上買點東西吃,坐在小飯館里看著晚間新聞,能聞到熱氣騰騰的香氣,談起學校里發生的事情,無非是一些小事,如今回想,這些小事有時卻是青春最美好的快事一樁,貼著墻,跟著朋友一起回家,夜幕下有昏暗的街燈,稀少的人群,告別了白日的喧囂,一切都變得靜下來了,只有在這時你才能體會到一個城市的美,我們只推著自行車,一路上有無數的快意的事情,有待訴說。
人生之于我們的,我們都應珍惜,寬諒別人,處處給人以退路,做到誠心處事。我雖說在學生之間沒有太多的來往,一個人也習慣了,整日呆在家里,一個人看著這么廣大的世界,人何時能真正的不湮沒在人跡,庸碌一生。也許有時一個人能冷靜處事,生活才能真正的過的有所意義。那個時候想的最多是學業,我一直都想著能有一個夢想,像成長一樣能枝繁葉茂起來,高中以后,大多都是自學,一個人憑著對某些科目的熱情,寫了一手漂亮的好字,也算是成長的快事。認識一個朋友,那時經常去他家里,他母親很熱情,坐下來跟我們聊天,人有時真的像是無疾而終的煙火,有燦爛榮辱。
那一條小巷,很舊了。許多小孩子在街上玩耍,有歡笑聲不停。只要人能安靜下來,他的世界就真正的出現了,目標就變得清晰明顯。我每每都站在山頂上,看著這座跟我生活了幾十年小城,多少個日日夜夜讓我心緒難平,想到這些年孤身一個人在自己的世界里,經不起生命的曲折,走走停停的,有時也跟他們談起自己的生活,千篇一律。盲目暗淡。看過一部電影《帶我去遠方》,影片單一的色調,故事很單純,卻讓人感動。我有時只有這些烏托邦的夢想。仰望同一片天空,漠然的看著他們從這個學校出來了,各走天涯,人生也許就是這樣的,有人來,也有人去。漫長的夏天也會過去的。
她又開始清唱起來,我總是很喜歡她的獨特的表達生命的形式。這種獨特的音樂風格,讓她的生命變得不朽,太陽的寓意是很深刻。從每首歌曲里都能找到自我。喜歡她的生活方式,一個人去旅行,看著別人悲傷歡悅,獨立生活作曲,體會夢想與渺小的力量,保持著凝想。我能從你的言語中找到關于恩惠和不朽。大多數的作曲范圍很小,都是在房間里獨處所獲取的體驗,作為還生活在孩童時期的許多宅女都是很喜歡她的歌曲。獨特的生命刻寫,還有清純的小女孩優美聲線,關于夏天的,關于愛的,關于旅行,都刻在許多學生時代的記憶里,許多歌曲現在已經成了經典曲目了。我一直如他們一樣都是處在旅途與幻想中的孩子,彼此之間,都有許多共同的夢想。訴盡年生,闊別了這些成長中孩子的面孔,如今亦甚或懷念。
看不清你與青春是一片水藍的盡頭亦是個遠方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