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只來自兩千米高原的犀牛 丑陋,笨拙,沉默 與人無言,與鳥無害 他總是在奔跑 腳步匆促卻有力 他是在逃亡 逃離獵槍,猛獸,平庸的生活 烈風,子彈,利爪撕裂粗糙的皮膚 穿透他的身體 頭顱卻依然高昂 犀角堅挺 仿佛勇士手里的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