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華語流行音樂圈最大的話題,是第26屆金曲獎頒獎禮。榮膺最佳男歌手的陳奕迅,現場演繹了一首《八號風球》。歌名陌生,內容卻耳熟能詳。技藝精湛、模仿到位的陳奕迅,不僅會復刻譚詠麟的《一生中最愛》,更將22首金曲演繹地妙至顛毫。
音符流轉,字句穿梭,仿佛時光在眼前,或奔騰而過,或從容穿行。
《八號風球》,或許和古巨基的《情歌王》系列一樣,既凸顯了集句的創意,也在某種程度上映射出流行音樂程式化的雷同??陕杂胁町惖氖?,更強調演繹與致敬的《八號風球》,意在超越形式上的融合,呈現更本真的命題:流行音樂,如何伴隨大眾的成長記憶,生發動人的共鳴。22首金曲,串起了時代的回聲。
《婚禮的祝福》
原唱:陳奕迅
你和他 我和你 這是個諷刺的交集
是你太殘忍 還是我太天真
你要我來 就真的出席
你的喜帖是我的請帖
你邀我舉杯 我只能回敬我的崩潰
在場的都知道 你我曾那么好
如今整顆心都碎了 你還要我微笑
1999年,出道4年的陳奕迅推出《婚禮的祝?!穼]?,同名主打歌描述了戀人分手后,還接到喜宴邀約的酸楚。曾經的海誓山盟,由字句成了字據。而濃情蜜意,也只剩強作歡顏。
人最怕就是動真情,何況還要以撕扯的天真與殘忍收場?!痘槎Y的祝?!犯σ涣鱾鳎统蔀槭б馊说暮耷楦?,其間惟妙惟肖的自苦,令人難忘。
《我是不是該安靜的走開》
原唱:郭富城
我是不是該安靜的走開
還是該在這里等待
1991年,由TVB舞蹈演員,到出演“陽光機車”廣告,再到首張專輯《對你愛不完》紅遍臺灣,郭富城的星路有意外,也有命定。《我是不是該安靜的走開》,是郭富城的第二張專輯。同名主打歌獲得當年香港十大勁歌金曲最受歡迎國語歌曲亞軍。
“我不知道為什么這樣,愛情不是我想像”的歌聲響起,喚醒的,是那個年代流行音樂的標準格式與精準刻度。直抒胸臆而今未必動人,卻寄寓了當年的純情。
《神啊救救我吧》
原唱:陳小春
上帝會保佑我的 愛情總會來的
我在夢中一切都有
可惜現實呀常常是相反的
演員陳小春混跡江湖多時,有古惑仔的縱橫捭闔,也有韋小寶的精靈鬼馬??蛇@一切,都在成為歌手之前。1999年,知名制作人包小柏為陳小春量身定制了《神啊救救我吧》、《沒那種命》,刻意營造老實、單純,無力也無從戀愛的形象。
諸如“神啊救救我吧,一把年紀了,一個愛人都沒有?!薄皭矍檫@東西,沒道理的,有人很搶手,有人沒資格?!薄拔覜]那種命呀,她沒道理愛上我,英雄和美人哪是一國的?!钡雀柙~,結合陳小春的形象,切中尋常男生的心事,也成為華語流行音樂歷史上按需造星的經典案例。
《你的眼睛背叛了你的心》
原唱:鄭中基
你的眼睛背叛了你的心
別假裝你還介意我的痛苦和生命
還介意我的眼淚 還介意我的憔悴
還騙我一切不愉快都只是個誤會
在華語流行音樂的歷史上,只要有清亮的嗓音,哪怕外形再普通,都未必會阻礙男歌手的當紅。其中代表,譬如張信哲、熊天平,以及鄭中基。身為時任百代唱片總裁鄭東漢之子,又在美國輔修音樂史,鄭中基的歌手潛質毋庸置疑。
《你的眼睛背叛了你的心》,確實也是鄭中基情歌的巔峰之作。歌曲描寫分手愛人之間的坦白相待,看似灑脫,背后卻是對前塵往事的難舍難留。繾綣方回首,再難共余生。
《半夢半醒之間》
原唱:譚詠麟
迷迷糊糊睜開雙眼 醒來你已了無蹤影
再回到夢里 夢已不相連
愛你 似夢似真 轉眼改變 夢已不相連
雖然演藝生涯末年頗有些走穴搵食的急迫相,但如日中天之際,譚校長的歌曲仍然打動一代人。拋開譚粉與張國榮粉絲之間的恩恩怨怨,譚詠麟的金曲庫里,的確武器頗多。
《半夢半醒之間》由金牌制作人梁弘志填詞作曲,畫面雖淺近,情意卻綿長。更重要的是,當愛人離去,夢醒時分的失落與迷茫,輕易就能想見。此類歌曲奠定了當時華語流行音樂的基調:普世的場景,寫大眾的共鳴。
《不走》
原唱:杜德偉
Baby don’t go don’t go
our love will be hard to follow
It breaks my heart
if you don’t love me no more
如果從時間線上回溯,《脫掉》是一個拐點,《跟著我一輩子》和《情人》或許是杜德偉演藝事業的極值。但年輕樂迷未必知曉的是,在探索R&B曲風乃至劍走偏鋒之前,杜德偉也唱過《不走》這樣深情款款的歌。
雖然編曲已帶些動感,歌詞卻是當日的深摯:“傷心總是帶不走痛”、“有太多話想對你說,面對你都說不出口”,成了用情又無力的挽留。
《流言》
原唱:周慧敏
流言傳來傳去 說不停
不知道何時能平息
女神周慧敏1992年首唱《流言》。在42歲的年紀,又與林隆璇合唱。歌里寫一對愛人在流言蜚語的裹挾中日漸淡漠,但“流言轉來轉去,請相信我的心純真如往昔”。如是剖白,似乎總脫不了周慧敏與倪震之間的情事痕跡。
對更多人而言,撥開流言的迷霧,窺見戀人的真心,也是愛里必須的功課。
《想說》
原唱:許志安
心里有話想說 心里的痛你懂
有太多太多的情感覆水難收
苦情歌,曾經是華語流行樂壇的一條支脈。敦厚的男生,有溫柔的聲線,細細道來,也有動人之處。許志安便是其中之一?!断胝f》的知名度,或許遠遜于《為什么你背著我愛別人》和《上弦月》,但蘊藏的感慨,可能更具代表性:“心里有話想說,心里的痛你懂,有太多太多的情感覆水難收。”
愛不憚付出,留下的傷痛,有情歌來治愈。
《因為愛所以愛》
原唱:謝霆鋒
因為愛 所以愛 感情不必拿來慷慨
誰也不用給我一個美好時代 我要你現在
帥氣俊朗的謝霆鋒出道時,素來以叛逆桀驁聞名?!兑驗閻鬯詯邸房赡苁亲罹叽硇缘母枨?。
“因為愛所以愛,溫柔經不起安排。”“誰也不用給我一個美好時代,我要你現在?!笨煲鈸]灑的年輕人,在20歲不到的年紀,唱出這樣的歌。此后和王菲、張柏芝之間糾纏的戀情,或許也印證了“因為愛所以愛”背后的任性與決絕。如今,回望謝霆鋒的人生及歌路,對當日的純粹,想必有更多感喟。
《忘情水》
原唱:劉德華
給我一杯忘情水 換我一生不傷悲
就算我會喝醉 就算我會心碎
不會看見我流淚
劉天王的努力有口皆碑,劉天王的歌藝,在四大天王之中,卻遠遠落后于張學友。相較而言,劉德華更像是一個理想形態,身負藝人的各色優點,卻難以勾勒鮮明的特征。
《忘情水》也是如此?!霸浤晟賽圩穳?,一心只想往前飛”,或許是劉德華的自況,可歲月不回首,一路的悲欣唯有自己品嘗。世間沒有忘情水,有的,只是撫慰痛處的希冀而已。
《寶貝對不起》
原唱:草蜢
寶貝對不起 不是不疼你
真的不愿意又讓你哭泣
寶貝對不起 不是不愛你
我也不愿意又讓你傷心
更多人知道草蜢樂隊,是通過電視劇《家有仙妻》的主題曲《失戀陣線聯盟》。但毫無疑問,翻唱自泰國歌曲《開心沒問題》的《寶貝對不起》,是當年流傳一時的金曲。
“怕你多情,怕你多情,怕我不忍心。雨下不停,雨下不停,心情也不定?!鼻白囗懫穑眢w就開始舞動,這就是草蜢的特質。不算精致,也談不上優雅,但草蜢的親切和率真,的確引領過平民舞曲的風潮。
《對你愛不完》
原唱:郭富城
對你愛愛愛不完
我可以天天月月年年到永遠
So we love love tonight
不愿意絲絲點點些些去面對
對你愛不完 相愛原本總是這么難
在流行歌曲大多限于詞曲和聲線的年頭,郭富城有更多標志性的元素。比如中分的發型,比如沙啞的嗓子,比如舞蹈動作?!秾δ銗鄄煌辍返牧餍谢蛟S并不意外,可相應的舞蹈動作,躋身一代人的回憶,怕是很多人始料未及。
在那個娛樂方式幾近枯竭的年代,郭富城的歌舞,賦予了流行音樂更多可表達的內涵。
《短發》
原唱:梁詠琪
我已剪短我的發 剪斷了牽掛
剪一地不被愛的分岔
以青春玉女形象出道的梁詠琪,長期以短發形象示人。1997年,專輯《短發》發行,全亞洲突破200萬銷量。同名主打歌里的形象,固然有情傷的苦痛與怨懟,但也有獨立和倔強的一面。
以剪短頭發為界,女生在情愛里完成了從依附到獨立的蛻變。剪的是頭發,更是牽掛,“一刀兩斷你的情話你的謊話”,也滋潤了失戀女生的心田。
《值得》
原唱:鄭秀文
不等你說更美的承諾 我可以對自己承諾
我們的故事 愛就愛到值得
錯也錯得值得
是執著 是灑脫 留給別人去說
鄭秀文打開臺灣市場,倚仗的就是《值得》這盤銷量突破200萬的專輯。
在1996年,情愛里的你來我往更多是粘稠和糾纏,《值得》卻表達了另一重態度:“關于你好的壞的,都已經聽說,愿意深陷的是我?!薄拔覀兊墓适聬劬蛺鄣街档?,錯也錯的值得,是執著是灑脫留給別人去說。”療情傷,情話穿腸,倒是這番自由,予人更堅實的力量。
《傷痕》
原唱:林憶蓮
夜已深 還有什么人
讓你這樣醒著數傷痕
為何臨睡前總想要留一盞燈
你若不肯說 我就不問
和款款情歌的小歡欣與小酸澀有別,林憶蓮唱的,大多是女人歌。所謂女人歌,甜蜜不訴諸直陳,重壓亦娓娓道來。借李宗盛的詞曲,《傷痕》不是暴烈的刺痛與傷害,而是生活的蠶食與侵吞。
或許,任誰都免不了愛里的傷痕?!白屓耸碾m然是戀情本身,但是不要只是因為你是女人?!痹捰行├@,可意思卻也好懂:“有時愛美在無法永恒,愛有多銷魂,就有多傷人,你若勇敢愛了就要勇敢分。”
有一些情歌寫給當下,有一些情歌寫給成長?!秱邸凤@然是后一種。
《今夜你會不會來》
原唱:黎明
今夜你會不會來 你的愛還在不在
黎明的音準,歷來飽受詬病。但黎明的形象,卻總與等待、期盼相關?!督褚鼓銜粫怼肥?991年的情歌,歌詞直白,細嚼還有些寡淡,但那時說來,卻有一種真誠感。
相似的感受,在5年后公映的電影《甜蜜蜜》里再度出現。黎明也好,黎小軍也罷,《今夜你會不會來》代表著小人物的情路悲喜。
《忘了時間的鐘》
原唱:古巨基
我像忘了時間的鐘 一分一秒的過
卻不知道越走錯越多
眼下,古巨基在香港樂壇已堪稱如日中天。但在1997年發行《忘了時間的鐘》時,還有一些清新與淳樸的余味。曾經深愛的人,忽然說要離開,木然的“我像忘了時間的鐘,一分一秒的過,卻不知道越走錯越多”。
同一張專輯里,還有一首《小指》?!跋胱プ∧闼行乃?,卻只握住你的小指”,書寫的,也是愛而復失的感懷。好在,古巨基的聲線和曲調,有一種哀而不傷的明快。失戀的歌,唱來,也不至于戳心戳肺。
《光輝歲月》
原唱:Beyond
今天只有殘留的軀殼 迎接光輝歲月
風雨中抱緊自由
一生經過彷徨的掙扎 自信可改變未來
問誰又能做到
關于《光輝歲月》和曼德拉的故事,早已傳布甚廣。但Beyond歌曲里隱匿的精神力量,卻永遠有詮釋的空間。人類歷史上所有的自由,都是通過不懈的努力與犧牲換來的。如果華語樂壇想講述關于自由的故事,Beyond這一頁,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略過。
《放開你的頭腦》
原唱:梅艷芳
你愛上我的感情 還是我的美麗
你站著三七步說 危險 我愛你
So 放開你的頭腦 不必在乎什么
放開你的頭腦 Funky fun funky
放開你的頭腦 不必在乎什么
放開你的頭腦 Funky fun funky
芳華絕代,似乎成了對已逝佳人的唯一定語。可在演藝生涯的黃金時代,梅姑的曲風多變,尤以動感灼人。
《放開你的頭腦》,用今人的話比附,就是“起來嗨”。但那種high法,有爵士、有打擊樂、有funky,是華語流行音樂重要的類型化嘗試。聽了太多鶯鶯燕燕,時而《放開你的頭腦》,顯得頗為重要。
《謝謝儂》
原唱:陳奕迅
管他頭痛不頭痛 有人這樣努力
我只覺得光榮
我的頭痛不再痛 能夠生存 就有恃無恐
苦痛說了沒人懂 愛人沒有用
我一樣很有用
我想什么沒人懂 沒有人歌頌
總有人被感動
不具名的演員 不管有沒有觀眾 謝謝儂
林夕寫情愛,世人皆知。寫敘事小品,卻未必聞名?!吨x謝儂》恰是2002年,林夕為陳奕迅度身定制的心曲。在“誰管他紅不紅”、“誰管窮不窮”的狀態背后,是自我審視的提升。認定自己的方向,努力進取,每個人都是“不具名的演員”。人生路上,“不管有沒有觀眾”,都能收獲自我意義上的“成功”。
《他不愛我》
原唱:莫文蔚
我知道他不愛我 他的眼神說出他的心
我看透了他的心 還有別人逗留的背影
他的回憶清除得不夠干凈
莫文蔚慵懶的聲線,總有些末世的意味。唱情歌,也鮮有明凈動人的路數,更多是得與失之間的感喟。1997年,專輯《To Be 做自己》首發,收錄《他不愛我》?!拔铱赐噶怂男?,演的全是他和她的電影”,成為情變最經典的寫照之一。
2009年12月,馮德倫在新片首映禮上與徐若瑄擁吻。3天之后,莫文蔚在北京演唱會上,含淚唱完《他不愛我》。假戲也好,真情也罷,人言可以矯飾,落筆的字句,永遠騙不了人。
《我》
原唱:張國榮
我就是我 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天空海闊 要做最堅強的泡沫
我喜歡我 讓薔薇開出一種結果
孤獨的沙漠里一樣盛放的赤裸裸
哥哥張國榮的身世傳奇,遭遇的同性戀、抑郁癥,也是當日風言風語,爾后日漸寬宥的問題。因為選擇了自殺,《我》的歌詞,解讀出更多自況的意味。
關于張國榮,千人千面,或許,《我》里的歌詞才最合適:“多么高興,在琉璃屋中快樂生活。對世界說,什么是光明和磊落?!?/p>
“一首歌的時間”專欄。004期。
《八號風球》
你和他 我和你 這是個諷刺的交集
是你太殘忍 還是我太天真
你要我來 就真的出席
你的喜帖是我的請帖
你邀我舉杯 我只能回敬我的崩潰
在場的都知道 你我曾那么好
如今整顆心都碎了 你還要我微笑
我是不是該安靜的走開
還是該在這里等待
上帝會保佑我的 愛情總會來的
我在夢中一切都有
可惜現實呀常常是相反的
你的眼睛背叛了你的心
別假裝你還介意我的痛苦和生命
還介意我的眼淚 還介意我的憔悴
還騙我一切不愉快都只是個誤會
迷迷糊糊睜開雙眼 醒來你已了無蹤影
再回到夢里 夢已不相連
愛你 似夢似真 轉眼改變 夢已不相連
Baby don’t go don’t go
our love will be hard to follow
It breaks my heart
if you don’t love me no more
流言傳來傳去 說不停
不知道何時能平息
心里有話想說 心里的痛你懂
有太多太多的情感覆水難收
因為愛 所以愛 感情不必拿來慷慨
誰也不用給我一個美好時代 我要你現在
給我一杯忘情水
換我一生不傷悲
就算我會喝醉
就算我會心碎
不會看見我流淚
寶貝對不起 不是不疼你
真的不愿意又讓你哭泣
寶貝對不起 不是不愛你
我也不愿意又讓你傷心
對你愛愛愛不完 我可以天天月月年年到永遠
So we love love tonight
不愿意絲絲點點些些去面對
對你愛不完 相愛原本總是這么難
我已剪短我的發 剪斷了牽掛
剪一地不被愛的分岔
不等你說更美的承諾 我可以對自己承諾
我們的故事 愛就愛到值得 錯也錯得值得
是執著 是灑脫 留給別人去說
反反覆覆 清清楚楚
一刀兩斷你的情話你的謊話
夜已深 還有什么人
讓你這樣醒著數傷痕
為何臨睡前總想要留一盞燈
你若不肯說 我就不問
今夜你會不會來 你的愛還在不在
我像忘了時間的鐘 一分一秒的過
卻不知道越走錯越多
今天只有殘留的軀殼 迎接光輝歲月
風雨中抱緊自由
一生經過彷徨的掙扎 自信可改變未來
問誰又能做到
你愛上我的感情 還是我的美麗
你站著三七步說 危險 我愛你
So 放開你的頭腦 不必在乎什么
放開你的頭腦 Funky fun funky
放開你的頭腦 不必在乎什么
放開你的頭腦 Funky fun funky
管他頭痛不頭痛 有人這樣努力
我只覺得光榮
我的頭痛不再痛 能夠生存
就有恃無恐
苦痛說了沒人懂 愛人沒有用
我一樣很有用
我想什么沒人懂 沒有人歌頌
總有人被感動
不具名的演員 不管有沒有觀眾 謝謝儂
我知道他不愛我 他的眼神說出他的心
我看透了他的心 還有別人逗留的背影
他的回憶清除得不夠干凈
雖然愛是種責任 給要給得完整
有時愛美在無法永恒
愛有多銷魂 就有多傷人
你若勇敢愛了就要勇敢分
我就是我 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天空海闊 要做最堅強的泡沫
我喜歡我 讓薔薇開出一種結果
孤獨的沙漠里一樣盛放的赤裸裸
不具名的演員 不管有沒有觀眾 謝謝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