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帶糖妹去游樂園玩耍,要鉆進去小隧道時我抱著她彎下腰,只聽我腰“咔嚓”一聲,整個人頓時動彈不得,霎時間覺得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我旁邊的一中年男子瞄了我一眼,不想多管閑事地把頭扭開了。糖妹還在自嗨中,想要從我懷中掙扎跑走,我只能焦急地用力拽住她,跟她說我扭到腰了,別跑!她轉(zhuǎn)過身看我表情痛苦,語氣跟平時不一樣,突然好像意識到什么一樣。我趕緊讓她去叫爸爸過來,她果真急急地跑去拖她爸,嘴上還不會解釋,只能喊著:“爸爸過來爸爸過來”。
以前不能體會別人腰痛的痛苦,這下完完全全地感受到了。每動一下腰上就劇痛,腿好像不是自己的,膝蓋軟弱無力,更別說是走路了。不知我花了多久時間才從游樂園里挪出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最終一點點挪著打車回家。
? ?下午還是掙扎著去醫(yī)院,掛了針灸理療科,第一次做放血拔火罐和電療針灸。
人是對未知充滿恐懼的。對于我來說,被針扎不論提前知道還是不知,都讓我覺得恐懼,更別說拔火罐在我印象中是不用扎針的呀!第一次拔就來個重口味的,醫(yī)生從診斷到開方,再到讓我躺床上,拿出拔火罐的瓶罐,什么都沒跟我說過,只在準備扎針的時候說了一句:“忍一下。”接著就是密密麻麻一陣針扎下來,疼得我哇哇狂叫,這分明就是容嬤嬤扎紫薇的手法!后背估計被扎成篩子了吧!一聲聲慘叫還把隔壁床一個等待針灸的小伙子嚇得從病床上跳起來。扎完再扣了四個圓玻璃罐一個木筒罐在我腰背,二十分鐘后醫(yī)生過來拔開火罐,被放血的部位流出不少深紅色已經(jīng)凝結(jié)了的血塊,醫(yī)生說是陰虛火旺。背后五個深紅色的罐印很是明顯,且毛孔張開。接著醫(yī)生又在我腰椎兩邊各扎四根針,接上弱電源,開始電療。醫(yī)生還沒扎下來我已經(jīng)開始喊開了,醫(yī)生說你不是生了小孩了嗎?生小孩都能忍受,扎下針還不能忍嗎?我覺得這兩種痛并不能相比較的,單從心情上來說也是不一樣的,前者充滿了對新生命的期待,很大程度上能夠降低當時的痛楚,而且過后就淡忘了;后者是發(fā)生在當下,對于當下的痛楚自然比已經(jīng)過去的要來的真切,而且有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被針扎呢,躺在隔壁床的小哥就是這樣。醫(yī)生每扎一針,那年輕小伙子就“哎喲”一聲,期間還不停地深呼吸發(fā)出“哼哧哼哧”地重鼻音,醫(yī)生給他拔掉針灸針時他虛弱地說:“我心跳好快,感覺不能呼吸了!”醫(yī)生一聽趕緊給他掐人中,按摩穴位,說道:“你是暈針了!”
針灸完還有最后一步是推拿正骨,只聽我股骨咔嚓兩聲響,整個人頓時輕松了許多,我想起網(wǎng)上說起在國外看手臂脫臼的漫長等候及治療經(jīng)過,頓時覺得還是我大中華傳統(tǒng)醫(yī)術(shù)大好啊!但是我再也不想經(jīng)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