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繼續向男人靠近,可以很清晰的嗅到對方的鼻息,玫摟住男人的脖頸,借用男人僵直的身體,玫的身體離開細軟的沙子,順勢將男人按倒在地,男人雕塑般的眼神終于有了變化,不過平添了無盡的憂傷、懊悔……
“對不起,是我錯了。”男人第二次開口說話。玫不屑的一笑,說:
“你不止不正經,還很虛偽,既然來了,還說這些干嘛呢?”
男人似乎很失望,任由玫隨意擺弄不做任何反應,似乎有很重的東西壓在心頭。
玫貼近男人的唇,一記淡淡的吻,男人仍然沒有動,更談不上有什么熱情可言。玫很疑惑,暗忖:這個家伙到底干什么來了?可不管怎樣,男人畢竟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玫皺起眉。男人的血氣是如此熟悉,卻又沒有記憶。因為嗅到了血氣,玫那兩顆漂亮的虎牙變得更加尖銳、锃亮,她再也無法抵擋男人身上澎湃的血液的吸引,男人的雙眼望著天空,他在想什么,承受什么?
玫張開櫻口緊貼男人的脖頸,很“專業”的找到最粗的那根血管,鋒利的虎牙刺入脖頸的深處,是那樣輕而易舉,兩片薄唇對準傷口處貪婪的吸允著,鮮血像是沸騰的火山巖漿,進入玫的胃,熨燙她的全身。
人在遭遇攻擊的時候勢必會做出反抗,即使反抗是毫無意義的,可男人由始至終都是安靜的,馴服的,直至臉色逐漸慘白才困難地說:
“玫,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都是我的錯,請你原諒。”玫先是一怔,暗忖: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那么他是誰,我又是誰呢?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唇、舌、牙齒繼續它們的使命,可憐的男人絕望地閉上雙眼,他知道玫不會原諒自己,甚至連他由衷的懺悔都沒聽進去一個字,只有用生命來償還自己的過失,是男人就要擔起責任。
世界上最嫻熟的吸血技巧,男人的血液被吸干,并且沒有流失一滴,當玫正為最后一滴血而感到咂舌的時候,心中開始隱隱作痛,有一種莫名的難舍與悲傷,玫抱著頭,她有些煩惱,這是怎么了呢,以前從未有過的感受,她的頭也開始疼了起來,模糊的記憶在腦海中不斷的閃現,玫瞪大眼睛盯著男人的尸體,并試探著去摸,冰冷的感覺使她的手像觸電般抽回,從未想過自己也會害怕,也會閃躲。
驚恐之余,那些失去的記憶,那些熟悉的過往;那些相識的面孔,統統連接到一起,玫的雙唇開始顫抖,她緊緊抱住男人的身體,痛哭著說:
“鉞、鉞,你快醒來,我不怪你,不怪你。”不管她如何搖晃,鉞的身體不再動,玫用熾熱的身體融化了冰凍的愛情,卻無法溫暖丈夫的寒尸。
那是一個平靜的夜,兩個人都喝了很多酒,玫為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