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蘇逸文40多歲,身材瘦高,略有些禿頂,四方臉,五官端正,穿著一件白襯衫,領帶打的一板一眼,戴一副金絲邊眼鏡,文質彬彬的,但透過鏡片,能看到一雙敏銳、精明而沉靜的眼睛,那是一種平淡的卻又是高高在上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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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逸文回答:“收購格律詩是預警和創造機會的需要,200萬收購是趁火打劫,400萬是拋媚眼。樂圣向格律詩提出600萬的損害賠償要求,說明格律詩有這個能量。我們在這個數上添加50萬,以示與其爭議標的有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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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一文說:“你不接近它、不了解它,你怎么知道它值不值600萬?你怎么知道它會不會勝訴?你又怎么知道該不該收購?你接近它了沒有?看清楚了沒有?談判了沒有?
2、周劍華發自肺腑地說:“老弟,哥哥我不是好人,是過來的壞人,我是真把你當成朋友才說了幾句人話。別人可以那樣做,你不能。你在這種時候來找我這種朋友,潛意識里就有通過那種方式解決問題的念頭。我在黑道混了這么多年,比你清楚,黑道不是萬能的,道就是規矩,既有所能就必有所不能。爭兇斗狠的那不叫黑道,那叫地痞流氓。
3、極端的自尊心讓他胸口像塞了一團棉花似的堵得難受,有一種要憋死的窒息感。格律詩夠狠,伯爵夠陰,斯雷克夠損,樂圣夠蠢。一向自負而剛強的他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欲哭無淚,什么叫欲訴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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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別山的盤山公路像一條帶子似的纏著山體蜿蜒而上,公路一邊是陡峭的山壁,一邊是懸崖。那輛黑色轎車由于長途跋涉幾乎看不到原來的本色了,已經完全被灰塵覆蓋。這時候的林雨峰實在太困了,困的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不知為什么,他腦海里恍恍惚惚浮現出小時候常聽的一首歌:天上布滿星,月牙兒亮晶晶,生產隊里開大會,訴苦把冤申。他在心里蒼涼地感嘆:人,原來是可以被憋死的。
4、北京切諾基吉普車終于按照原來的方向開過來了,而且保持在60公里的時速,這個車速在這樣的路況下屬于正常車速,這就說明對方或許是寄希望于這是一個巧合,或許是想靠近了以后突然發動襲擊。芮小丹緊張地從后視鏡看著對方的車子漸漸靠近,她把座椅的靠背后放,身子盡量后移避開窗口,握住手槍準備隨時射擊。這一刻,她覺得自己是在賭博,賭自己的判斷和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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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元英伸過手去,輕輕撫摸著芮小丹的臉龐和長發,心里喃喃自語道:“當生則生,當死則死,來去自如,丫頭,不簡單哪。”
5、劉冰呆呆的看著,神情緊張,頓時有一種陰森森、冷颼颼的陰謀感。他下意識地把這個用封條和蜂蠟雙層密封的檔案袋拿在手里,仿佛抓住了命運的主宰。
……檔案袋里根本沒有什么內幕文件,全是潔白的復印紙,白得耀眼,白得讓人眩暈。他像被鐵棒猛擊了頭部,目光呆滯,大腦里一片空白,又仿佛被人抽去了筋骨,失去了所有的支撐力,似乎心臟都停止了跳動,血液驟然凝固……他本能地意識到:完了!
6、她問道:“亞文,你上次來古城,大哥說過劉冰什么事沒有?”
肖亞文說:“大哥說劉冰留在公司的本意不在打工,如果劉冰在最近的敏感期間沒有什么特別不當,可以考慮給他點股份,讓他有個實在的前途。”
歐陽雪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