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要準(zhǔn)備考試,所以便又開始在家和圖書館之間來回。兩年前的今天,我就坐在現(xiàn)在的青褐色的軟椅子上,默背英語單詞,恍惚間,竟然過了兩年。書桌還是那張棕黃色的長書桌,只是說多了些淺淺的痕跡。
圖書館里的人還是很少,但是我還是時常能見到一個女孩。坐在長桌的角落里,高個,束著發(fā)系,左上疊著兩本書,一本是黃皮的考研英語,厚度不減當(dāng)年。一本是紅皮的考研政治。她很是用功,我來圖書館時,她總已經(jīng)在了。右上角的水壺是她一天唯一做的事。我只見她拿出那水壺喝了幾口,便立馬去寫東西去了。白色筆記本上的字跡雋秀,一行一列,甚是整齊。眼神在字?jǐn)?shù)上掃著,嘴里卻也跟著輕聲念叨。她比我可耐心多了。回想,我那會坐一會便覺得煩惱,總想著早些回家,又知道,若是回家太早,便又浪費了一天。如此,便去了西了把臉又坐下了。但美國一會兒,心又急躁起來。時常看著筆記本上的那串?dāng)?shù)字回想。只能剩七十來天了,可如何是好,考不上可怎么辦,和幾個月的努力可不又浪費了嗎。我如此地掙扎著,效率自然下降了許多。
這會大多院校都已經(jīng)開始上課了,我便猜想,她應(yīng)該已然畢業(yè)了,大概畢業(yè)不久,又或者是第一次沒考上,在二戰(zhàn)了吧。
或許,我和她都該慶幸,在這邊還有一個不大的圖書館。每晚八點半閉館,早上半點辦開館。來的人不多,稀稀朗朗的,這反而給了我一個安靜的地方。如今生活又要開始新的旅途,單元三個月后,我們都有新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