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聽時,很喜歡這個旋律,簡單平緩,自己也唱過,然后就死在列表里。抽中后,有必要再細細聽一遍,認真看歌詞,然而,我是真沒聽明白看明白,末了,只能深夜了還打開電腦,趕緊寫完刪歌。秉承著一個原則,管你歌詞是高冷是低俗,總不能拼湊著來,矯揉造作不應該。
和小浩浩說到這兒,正笑著,想起來這一模一樣的糗事我也是多了去。
初中某日忽得開悟,古詩太美了,能寫出來古詩的人太牛了,這韻律,這章法,大寫的佩服。我,,為啥就寫不出來?不!可!能!說動手就動手,當下半天的課就糊弄過去。限定個主題,再說壓個什么韻,紙筆橡皮新華字典一概備齊,這就開動了。先來半句,悠悠然腦中飄來六個字,寫下,最后韻腳不能亂搞,要去新華字典里找,嗯,是這個音,嗯,大概是這個字的含義,就它了,下半句,順口接上六個字,最后一個還是得在字典里仔仔細細衡量,哪能這么隨便。就這么搞了十六行詩,整整齊齊謄寫在新的雪白的紙上,午休時恭恭敬敬走到辦公室里遞給班主任,“老師,給看看唄,求賜教,嘻嘻。”
“你老師沒轟你走簡直太愛你了。”
“滾~!”
老師原話怎么說的,我是忘了,不過記憶中班主任對我一直很好,想來不會直白戳穿讓我滾去好好上課,記得詩被還回來時,帶了紅字兒的批注,寶寶夾在語文書里珍藏了一個學期。沒有第二首,自覺文言古詩創作太累,對大文豪們又多了一份敬佩。
創作完文言古詩,再來破壞現代散文。初三時一個水靈的姑娘成了我的同桌,寫得一手水靈的好字,更是寫得一手水靈的散文。每周的作文課,我還在搔頭抓耳,好家伙已經寫完上交在寫作業了,這事必須不能過,我可是見賢思齊的,不會是吧?我可以學啊。先學寫字,特意求來一張試卷,就著人家考試作文的字兒謄寫臨摹,最后不得其意也算得了其形。再學作文,散文最棒是吧?我也學啊。“水面割出一條白線,流淌著過往”,彩虹梗,山谷回聲梗,落花流水梗,通通拿來抒情,作文分穩穩當當36/40水平,三個月后,語文老師看著我苦笑不得,“你這抒情都快把我給抒沒了,保持住,中考時好好抒一次,咱這會兒就換換,為師真看吐了。”旁邊的班主任緩緩揚起長久低下的臉,“老班,您就笑出聲來吧,臉都憋紅了~”
“你真牛!”
“那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