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動機呼呼地轉,耳畔的風蕭蕭地灌。烏漆的夜像個無底的黑洞,吞噬這遠處的光,無論車速多快,卻始終也追不上。汽笛聲在嘶嘯,路上的旅人在奔行,大腦的發條或已停滯。窗前雨急,山溪倍漲,究竟是地感動了天,還是天弒殺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