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寫已經很多不記得了。
2017.02.27. ? 11:00
好像是在一個什么地方做了服務生,這個地方像身心靈的地盤,就是一家旅館,提供屋子給人睡覺,但是睡覺的同時可以讓這個人獲得治愈,宣稱是這樣,據說是因為環境特別好,很難說是怎么個好法。我就是打掃屋子然后迎接人來告訴他們如何在這個地方休息的。
但我好像就是個臨時客串的,對這個地方并不熟悉,連如何控制諸多燈的開關都不清楚,客人來了一個多小時,我還搞不清咋樣才能把所有的燈都關掉。我好像同時管轄兩套屋子,這個是至少三室一廳那個構造,好幾間。其中一套來的是一家人,需要休息的是一個中年女人為主,我兩頭跑搞得自己暈頭轉向還搞不清燈,一個多小時后她表現出失落的感覺,決心離開。我說如果這間臥室她不合心意可以換一間,但是又想不出來換哪個好。
我想,到處跑來跑去客串不是好的歸所,還是自己能夠在一個地方扎根慢慢熟悉流程會比較好。
離開了這個地方,和媽媽叔叔還有小弟一起約定一個人吃飯,這個人叫王總,有點兒像前兩天去面試的一個單位領導,又有點兒像我小舅舅。這個王總請我們吃飯像是有什么需求,但是我們都不想答應,飯吃到一半,他們先后都走了,剩下我一個人。我看著桌上新上的西湖牛肉羹,覺得這個味道已經很多年沒喝過了,其他地方的牛肉粒都不正宗,就這個好(現實中確實好像有過這么一回事,是過去小時候西安有一處館子把青菜羹和鴨蛋黃羹混成太極形狀,味道很好,后來再沒遇到過,也想不起來館子名字了,好像是很別具一格的一家,應該很貴,就是會讓人覺得在雨林里吃飯,算是什么生態園特色餐飲之類的,小時候只有請很重要的人吃飯爸爸才去去那,我總共去過兩次吧。西湖牛肉羹是不是確實有這事不好說,我想不起來有,又覺得不是沒有)。我們喝了一盆湯,看我愛喝又要了一盆,剛端上來,我看見他們在店外沖我招手,意思是該走了。我又是遲疑不能放棄好喝的湯,又是覺得這樣對這個王總太不公平了,左右不該吃了人家的卻無視人家的需要說走就走。希望湯快點涼下來,再喝一口,然而沒有那么快,我倒了點冷水進碗里,喝了一口,遺憾地離開了。覺得那個王總表現的有些失落,我也有些內疚。
出去以后不知道為何我在一家大酒店里面,非常大非常大的大酒店,好像剛剛結束了什么會議,大家都在散開。同時好像我們在里面接受什么培訓,有帶隊老師會帶著我們在里面走,指指點點說些什么。好像是過去曾經來過這里,大家曾經在這里也一起上過學,還一起做過活動。
走到一處像甬道短隧道之類的地方,帶隊老師指著墻上讓我們看,水泥墻上面曾經有一些黑色字跡,被粉黃色的涂料刷過了。上面是一些人的名字,里面有我的。好像曾經在這有過一個團體活動,老師讓在墻上寫上自己喜歡的人的名字,一共要寫十個出來,由同學們舉手發言提出,我被寫上去了,很令我出乎意料,我好像是第七個被寫上去的,寫到我的時候老師突然停住,問這個說我名字的人為啥喜歡我,這個人說了一句話,一共有九個字,原話醒來以后我已經不記得了(經常這樣,夢里很多話總結精辟醒來以后想要表達同樣的意思卻很贅余),這句話被老師一同寫到墻上,我非常喜歡這句話,覺得說這句話的人是理解我到骨子里。這句話的大概意思是:她不能被社團容納,卻自有一條出路。(現實中好像是有這樣的事情的,還是和剛才那個湯一樣,說有,想不起來啥時候有過,卻又不是沒有。感覺是高中時候,那時候岑老師組心理委員的小組活動,我在活動中的時候好像有這么回事。)
我盯著墻上的字看,越看越覺得清晰,歷歷在目。這時,好像到了結束的時候,大家散開了。我跟著什么人,好像是我夢里的上司,她還有另外一人,一起走到了快到這個地方的出口,像山洞出口一樣的地方,她突然停住了,對我說:“你既然已經追隨了水君,就不該再持有水晶宮的東西,這本書還是毀了的好?!蔽业皖^發現自己手里拿著一本很舊的書,像老黃歷那樣舊。我說讓我自己來毀了它吧。水君和水晶宮的關系,就像藩王和朝廷的關系,面和心不和,看上去是同一脈,實際上卻不是。。。
我好像要去找個妥當的地方毀了它,就往回走。路上低頭翻看這本書,這本書好像是我以前看過的,已經很久沒有再看,不記得里面都是啥了。這時看了才發現,里面是一些像榮格《紅書》里的插圖,還有像字典一樣字的解釋。但是這本書有趣在,它不用概念來解釋,而用經典的話語。比如某個字,它會在下面羅列好幾句用到這個字的詩詞或者話,讓人來體會它的感覺。
覺得這是一本很好的書,應該記下名字,縱然因為現在這樣暫時的原因毀掉了,將來也能去圖書館再借來讀讀。再一想,我本來就有這樣一本書,何必毀掉了借別人的呢。
這時路上出現一個紅色的大螃蟹兵,它跟著我,想要監督我有沒有把書毀掉。我想著這會兒剛散會,找找看哪個熟人還在,把這本書寄放在他那里幫我保存,等到時機合適再取回來。螃蟹看我四處尋尋覓覓,上來攔住,說:“你做什么?”我說:“找同學?!彼f:“這里都是些比你大的人,都是叔叔,哪里來的同學?”我說:“就是都是比我大的人,但不都是叔叔,還有大一點兒的,姐姐,對,還有姐姐,姐姐也是同學……”我硬著頭皮想哪個姐姐大我不多呢,最后想來想去,想到了曉迪,更加堅定地說有這么回事。
正當我們爭執不休,走到的這個地方,地上有一排像不銹鋼的金屬長板,就像小孩玩的那種敲擊的琴鍵,隔開的一條一條,我不小心踩上去,面前的一扇大門開了,里面正在開會,很多人的大會。我驚呆了。這時大概有電子聲,說我有進入此門的權限,所以觸碰到開關門就開了。我趕緊跑了進去,螃蟹沒有權限,我脫離監視了。
進去以后第一個看見主任,好像是他主持的會議,我非常驚訝,說為什么我會有這個地方的權限。他說:“在我這里,你一直是有最高權限的,所有的課程和會議都可以來參加?!蔽液芨袆?,上去坐到席位上想聽聽他們在說什么。
右手坐的是孫老師,主任在臺上畫桃花瀑布,好像是課宣的一部分,是一張原本就有的圖,他要P一下,把圖做得更美些把桃花和瀑布放在一起,就是把瀑布的水換成桃花好像。孫老師在旁邊看,說:“主任不畫的原圖,我還能覺得美一些。”我就笑。接著我發現孫老師有一條不太長的小尾巴,像老鼠尾巴那樣,她好像穿著玩偶的衣服一樣。我去摸,說是真的嘛~她說是兔子尾巴,我說她騙人,兔子尾巴明明很短這是老鼠尾巴。我一直非常想要一條尾巴,就很羨慕,問她哪里來的,她好像跟我說了怎樣怎樣來的,我也非常想要。
還有些擔心,散會以后還要再出去,不知擔心什么,擔心曉迪走掉來不及把書給她吧……
醒了。
醒來以后第一件事是驚訝夢見孫老師,雖然跟著她曾實習半年,但是從沒有夢見過她。再就是隱隱約約覺得還有一個人也稱為孫老師,但是怎么都想不起來是誰,后來想起來是胡老師的老公,鋼琴孫老師。說起來奇怪,在胡老師那里很久一段時間,我都記不住孫老師姓孫,總讓他姓張啊趙啊的,最近一段日子才記得住。大概我對 孫老師 三個字有什么情感,不愿意輕易地讓給別人。
接著是想尾巴的事情,竟然夢見孫老師有尾巴。我確實一直很想要尾巴,很羨慕那些有尾巴的小動物,尾巴大概對我來說是特別重要的東西,一度認為人之所以壓抑本性還妄想成仙所以才舍棄了尾巴,尾巴是回歸本性的好東西。想要小尾巴。
打開手機看見曉迪九點四十發了微信給我,講了一個段子,還和神話有些關系,挺巧,就和她說了想讓她幫我保存書那一段。我其實不太明白為什么選她,她說大概是她大多數時候都給人一種毫無危險毫無威懾力的感覺。我想了想不單單是這樣,也說不清是怎樣,一定和課程、同學、姐姐等有關,似乎符合這三點的最好人選就是她。
又想到紅色的螃蟹不是煮熟了的么,為什么感覺概念里看過的動畫片漫畫書的蝦兵蟹將都是紅色的呢?
剛才打字的時候,又想到這個意思是主任在畫桃花源吧。而且想起來,當年嘉羚同學喜歡岑老師,經常去找她,岑老師不再代課以后也是,后來她知道我高一去參加了那個小組很羨慕,高三時有段時間我們比較近,有次她跟我講說知不知道當年岑老師代課時最看中和喜歡的人是我……我說???她說:“你竟然沒有感覺到嗎?”沒太注意,她這么一說回想的確是有,但是當時比較關注語文老師。
但說到底,最感慨的還是墻上的字。那句話印象特別深,覺得是真懂我。大概,這才是我看起來比較有趣、比較令人感興趣的地方吧。因為不能見容于社會團體,不能很好的容納,也不能很好的被容納,所以自尋了一條屬于自己的出路。
這可能是對于目前現狀、還有前幾天說的想要離開心理圈子的一個思考吧。因為從去年十二月突然開始有一種想法,就是我參加的課程也好團體活動工作坊也罷,沒有遇到過同齡人,都要長我一輩。開始懷疑自己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個地方,覺得自己出現在這里本身就是有問題的,同齡人都在做什么呢,跟一群阿姨叔叔級別的人在一起除了混吃以外的目的呢,跟他們一起爭奪帶課老師的寵愛有什么情趣可言呢?……看來我是徹底打算離開這個圈子了。都已經開始考慮自己為啥會跑到這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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