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三部曲》是一直心心念念的書,拿到《權利的轉移》時愛不釋手,美麗精致的裝幀更是讓人欣喜,一直很喜歡中信的書,質感都很好,裝幀精美,內容也很棒。——寫在前面的話
21世紀,是知識競爭和知識經濟的時代,然而,在這個時代中,權利是如何變更的呢?知識又在其中起到了什么樣的作用?如何帶動了財富的變化?《權利的轉移》中阿爾文.托夫勒通過剖析去權利的真正來源——暴力、財富、知識來訴說權利的轉移,知識的力量。
知識是高品質的權利
遠古時代,暴力意味著力量,意味著統治與權利,拳頭大了就有發言權,甚至在奴隸社會也是又暴力主導,同時能來來一些財富。然而隨著時代的發展和變遷,暴力終不能長久存在,一是暴力是沒有彈性的,只有壓迫和懲罰;二是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壓迫的久了就會爆發較多的起義。歷史的進程中,許多新的政權也是從暴政抗爭中出現的。
它鼓勵我們會務權杖或者進行軍備競賽,卻增加了所有人的風險。即使暴力是“有用”的方法,也會有反彈,暴力的受害者或者幸存者常常會伺機反擊。暴力的最大弱點是它完全沒有彈性,只能用來實施懲罰,是一種低品質的權利。
作者將權利分為三個層次,并認為暴力是一直低質量的權利。隨著工業革命的到來,這種低質量的權利已經不能對勞動者起到良好的作用,從而出現了財富的權利。工業革命帶來了高效的生產效率,機器的使用使得資本家不能僅靠簡單的暴力就能讓勞動者為其帶來較大的財富,繼而財富逐漸變成了權利的主要來源。權利的重點從暴力向財富轉移,同時,在工業革命發展過程中,知識為工業革命的產生提供了強有力的支撐。盡管一直強調知識就是生產力,此時的知識仍然為作為主要的生產要素出現在社會生產活動中,而財富作為一項有彈性的工具,成為一種中等品質的權利。
財富不僅可以實施懲罰還可以提供獎勵,可以積極使用也可以消極使用,具有一定彈性,是中等品質的權利。
作者將財富定義為中等品質的權利,那么什么是高品質的權利呢?知識,高品質的權利來自于知識的運用。知識有足夠的內涵,能夠提高效率,可以產生“五角大樓”里提到的“最大收益”,既可以有獎勵懲罰作用,還可以轉化,甚至能夠化敵為友,共同創造價值。知識是用之不竭的,并且沒有排他性,能共享,傳播產生更大的價值。
財富載體的變化
信息時代帶來最大的變化便是符號,當越來越多的物質變成虛擬的符號,知識便成為不可或缺的資源,也成為權力轉移的方向。作者說,暴力、財富和知識以及這三者之間的關系決定著社會的權利分配。事實上,除了暴力,知識也是藏在頭腦中的財富,同時財富也變得與知識更加有相關性。
農業時代,貨幣由金屬或者其他物品組成,是看得見、摸得著的實物,知識含量幾乎為零。之后第二次浪潮的貨幣是紙幣,紙幣則蘊含了一定的知識結晶 ,因為它的價值是由印在上面的數字決定的。而第三次浪潮的貨幣則是信息,轉瞬即逝,瞬間轉移,其操作是顯示屏幕。看起來像是一場游戲,卻是真實的存在著。
這一系列巨大的變化反映出人們深層信仰的改變——從相信金子、紙幣等可觸摸到的貨幣,到相信無形的、轉瞬即逝的、可以交易或服務的電子貨幣。我們的財富是一套符號,同樣,基于財富的權利也是一種符號,這是一個令人震驚的事實。
權利向知識轉移
信息時代重,誰掌握了信息,誰優先獲得了信息,就有更大的主動權,經濟是這樣,政權也是這樣。知識正逐漸成為權利的核心,社會權利的分配正向知識轉移。
在任何經濟中,生產也利潤都必然依賴三個主要權利來源:暴力、財富和知識,暴力不斷轉化為法律,資本和金錢正轉變為知識。
知識減少了生產所需的材料、勞力、時間、空間和資本,成為發達經濟的核心,在這一過程中知識的價值猛增。
未來的競爭,未來的軍事戰爭、商業戰爭等都是信息的戰爭。商業戰爭中,原始的信息是市場調查與市場報告,為企業的發展提供強大的信息支撐。大數據時代,信息更加成為重要的資源,客戶信息的獲取,市場的調查,相關用戶的數據分析等,都是企業可能開發的大市場,也為企業銷售提供了更加精準的受眾群體。作者提到,未來企業里的權利,會流向那些最了解有關信息限制的人。
權利轉移中的政治方面,信息也在其中起到重要的作用,信息安全的防護,情報的獲取,都需要信息與知識作為支撐,民主國家必須依靠秘密與情報機構才能活下去,如何管理這些情報將成為權利轉移時代的核心政治問題。
必須要認清一點:以知識為基礎的新的財富體系是每一次重大的歷史性權利轉移的根本原因這種權利的轉移正在重塑世界。
權利的三個要素中,暴力是彈性較差的要素,并伴隨著極高的冒險。財富是中都能品質的權利,當今的財富體系也是基于信息與技術的,也就是基于知識的。知識則帶來更高的效率、更強的生產力、更有效的運作模式,成為權利轉移的核心。
在新的時代中,知識具有不可動搖的力量,并引領了新的全球秩序的變化,民主、宗教、經濟、企業等都在承受著信息與知識的沖擊,社會架構不斷打亂重建,逐漸形成新的秩序。作者在書中對知識對企業、政治、軍隊等影響均給給出了更為詳細的解說與論證,表達了權利轉移時代的變化,讓讀者清晰的了解到知識的力量,缺如作者所說之震撼人心。
作者在最后提到,“知識已經成為所有人最好質量的權利來源,在飛逝的每一納秒中都越來越重要。最重要的權利轉移不是從一個人、一個政黨、一個機構或國家轉移到另一個人、政黨、機構或國家,而是當社會以最快的速度沖向明天時,深層的權利三角中,暴力、財富和知識相互之間的關系在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