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給你的詠嘆調?(很早之前的一封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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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發自簡書App

? ? ? ? ? ? ? ? ? ? ? ? 序曲

? ? 讓我為你吟唱一首詠嘆調吧,親愛的方蓁蓁小姐。

? ? 請不要感到奇怪,因為我對你的愛慕早已澎湃。

? ? 你娓娓而來,帶來遙遠愛人的溫雅和嫵媚姿態。

? ? 你讓這世界美妙的像一首歌,唱著獻給你的詠嘆調。

? ? 你讓夜晚的哀戚變成了春的盎然,你讓蟒綠的海濤間的孤島變成了探險家的新大陸。

? ? 哦,親愛的方蓁蓁小姐,就讓我迷失在你深邃的眼神中吧。我愿永遠和你依偎,哪怕只是踩在你腳下的枯枝敗葉,我也心甘情愿。

? ? 我的心靈我的一切你全都拿去罷,只給我留下一對眼能夠目睹你的美。

? ? 親愛的方蓁蓁小姐,對你的迷戀早已將我吞噬。在我眼里一切其它的美麗都是對你拙劣的模仿。

? ? 請接受我對你的拜獻吧,親愛的方蓁蓁小姐。那是雪地里的小花對生的渴望,那是重病纏身的患者對陰翳的禮贊,那是我所有的愛。

? ? 不知你可曾看見我目光里的柔和,那不是濃情或疼惜,那是對生命中僅有的花冠女神的歌頌。

? ? 我是如此的愛你,不管路的前方是利刃、烈焰或者天堂,我都不懼怕。

? ? 這是獻給你的詠嘆調,親愛的方蓁蓁小姐。這是我對信仰虔誠的頂禮。我不敢奢求什么,只能乞憐你的芬芳能逗留片刻。我也不指望你能夠回應我的愛。你可以對此視而不見,你也不必為此而煩心,畢竟這只是我的一廂情愿。但只有一點,那就是在此時此刻,請你做好一位聆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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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 亞麻色頭發的少女

? ? 如果說有什么事情能夠讓我的心在一瞬間被完全占據的話,那就是與你的相遇。

? ? 第一次見到你時,我環顧著我四周的人,忽然發現有一個人由內而外散發出異乎尋常的美,這個人就是你啊,親愛的方蓁蓁小姐。你就像是一首短小而抒情的前奏曲,清新、恬靜、優雅而又充滿活力。讓我忍不住去一窺你的神秘。

? ? 我在那個瞬間理解了德彪西在創作《亞麻色頭發的少女》時的心境,他定是滿懷著和煦的愛意用詩化的音符來譜寫眼前的這幅景象。縱然我沒有在逶迤的細雨下看見綿延起伏的草地上站著一位亞麻色頭發的少女,但我在機緣巧合的安排下,在嘈雜而又冷漠的人群中,看見了一頭烏黑靚麗秀發的你。這難道不是一種幸運?

? ? 在那個時候我大概還沒有愛上你,只是單純的欣賞你。每當我偷偷的注視你時,總覺得時間變得緩慢,周圍的一切變成了焦外而被虛化,連空氣也稀薄的幾乎消失,腦海中傳來零星的鋼琴聲,除你之外的一切都變成了二維世界,我的眼里只有你絲質般光滑的秀發,你挺立的鼻子,你涂了口紅的微閉的小嘴,你淡褐色的眼睛,你溫潤的臉頰,你優雅的舉止。真的就像是在欣賞莫奈或是雷諾阿的作品一樣,你一切的美都是那么和諧,讓人難以忘記。

? ? 那一段時間的我面對你時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我無意的言語將你中傷。我總是想把我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給你看,想給你留下一個好的印象,但顯然我沒有做到。對于我的這些反常行為我自己絲毫沒有意識到什么,仍然覺得只是結識了一位新友而已。每次和朋友們出來時,假如你在的話我總覺得很愉悅。現在想來,我還真是遲鈍的不可救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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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 ? ? ? ? 驚夢

? ? “驚覺相思不露,原來只因入骨”,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湯顯祖《牡丹亭》中的句子,可能是訛傳的吧。但用在我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 ? 漸漸與你熟悉后,我發現你其實并不只是我開始感覺的那樣的恬靜與朦朧,不只是那樣的神秘莫測。你也是個洋溢著青春活力的少女,有時也會爆粗口,說話時還會噴口水,經常做一些傻傻的事。但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樣的你很可愛。你就是我身邊一個真實存在的女孩,不是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及的阿佛羅狄忒。

? ? 我想我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愛上了你。雖然我自己依舊全然不知。每當你坐在我旁邊或對面時我的心跳會加快,大腦發熱,手指微顫,我還以為是我的低血糖又加重了。每當要與你分離時,我就會覺得萬分不舍,心情低落到了極點。我甚至在半夜三點從夢中驚醒低聲呢喃著你的名字。這讓我困擾不已,我非常不愿意承認這個事實。我多次質疑我自己是否真的愛上你了,亦或者說只是錯覺。

? ? 非常遺憾的是,那顯然不是錯覺。當我察覺到我愛你時,我對你的愛早已病入膏肓、深入骨髓了。愛你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情,親愛的方蓁蓁小姐。那就像是黃昏之時陽臺上玫瑰色的氤氳一樣,時而讓我覺得它美麗無比,時而又為它的稍縱即逝而感到傷悲。對你的愛亦是如此,相見時總是幸福而美好,分離時卻又讓我低沉且失落。我不知道我該覺得快樂還是痛苦難當。

? ? 多么奇怪啊,是什么使我墜入愛河如此之快,如此之深。就像是迷失已久的人忽然之間找到了回家的路。我竟然這么快就遇見了那個觸動我生命的人,這是令我始料未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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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頹敗生活中的英雄夢想

? ? 我是一個偽裝者,一個徹徹底底、不折不扣的偽裝者。

? ? 我總是在刻意隱藏對你的愛,我不愿意在別人面前流露出一絲一毫對你的愛意。我不自覺地去損你,很多時候我都很想為你服務但我卻故意裝作不情愿的樣子。每次見你時我內心其實是難以抑制的雀躍,但臉上卻經常做出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你記不記得有一次咱們兩個在五路口坐一號線,到北大街的時候我是多么想和你一起下車倒二號線陪你回家,但我怕你察覺到我對你的愛意而因此對我感到厭煩,就在我猶豫不定時,那該死的車門仿佛帶著一絲冷笑關上了。這令我懊悔不已,那一天下車后我去了朋友的咖啡店,把自己灌的酩酊大醉。我自己也無法理解我這些奇怪的行為,我不知道我為什么要隱藏。我大概是害怕你假如知道這一切的話我們恐怕連朋友也難做了。

但是現在的我不想隱藏了,我忍耐夠了。我受夠了明明那么愛你卻還極力掩蓋。那心室的顫動,那急促的呼吸,那像是中了毒一樣的的萬般柔情的涌出,這一切無不是真實而又確切的存在。

愛你是一種不死的欲望,是我頹敗生活中殘存的英雄夢想。每當我在注視你時,第一秒總是讓我心醉,讓我覺得活著真的是太好了,但在下一秒我又無法抑制住我的悲傷,因為橫亙在我們之間的是過于沉重的現實和漫長的人生,我不知道我是否有足夠的勇氣讓我來跨越這些令人望而卻步的障礙去追隨你的身影。

? ? ? ? ? ? ? ? ? 破碎故事之心

也許我在你眾多的追求者中是最平凡的一個,也是最笨拙的一個,但在愛你這件事上我恐怕是最真誠的。

我經常覺得你像是二十四幀的電影,前二十三幀總是光鮮亮麗,第二十四幀總是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憂傷,與你美麗的笑容形成鮮明的對比。我不知道這憂傷的原因何在,但我希望你能夠讓我去分擔你的哀愁,我也希望你能與我分享你的快樂與幸福。

你激發了我強烈的保護欲,親愛的方蓁蓁小姐,如果需要,我愿意用生命去守護你舉止投足間的優雅。我想在你難過的時候陪伴你,在你喜悅的時候擁抱你,我想替你忍受一切痛苦,我想去關心你,愛護你,讓你的生命變得絢麗多姿,不再有一絲哀愁。這是我現在想要做的所有事,因為對于我而言,愛你是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我想要用余生去完成它。

我忘記了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經常莫名其妙的幻想我們的未來會緊密相連,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好了。可每當我一想到你可能會與其他人十指相扣,共度余生,我就會感到莫名的心痛與失落。“但是世間所有人生歷程無不是失落,瞬間的依戀、片刻的分離、無數幽靈幻影的閃現、高天上激情飽滿的群星的憂傷--這一切無不是失落” 我在剎那之間仿佛與古往今來所有失落的詩人筆下的孤獨與寂寞結為兄弟。

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沒有睡著時的我時常會默念那些閃閃發光卻毫無用處的臺詞,為了未來的某一天能夠對你說出來。這很好笑,也很悲傷。我就像是所有悲劇小說中愚蠢的男主角一樣:明明遇見了注定無法擁有的愛情,卻還像飛蛾撲火般奮不顧身。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給了我莫大的勇氣讓我去做這件不可能成功的事。

每每想起你時我總會感到自卑,像我這樣的人怎配擁有愛情!我渾身缺點,一無是處,滿腦子偏激而又固執的思想,不僅自大而且還目中無人,與這世界格格不入,這樣的我怎配得上你?但在我屢屢想要放棄時,我還是忘不了那心跳的感覺,那像是被閃電擊中的感覺,讓我的四肢百官都隨之而顫抖。那樣的心跳在我剩余的生命中只怕是不會再有了。我不愿意讓我的未來充滿悔恨,這應該就是讓我鼓起勇氣寫下這篇文章對你告白的原因。

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是非常感謝你的,親愛的方蓁蓁小姐。因為在認識你之后的這段短短的時間里,你讓我覺得無比幸福。你要知道有時候“幾個小時的幸福就足以讓我們忍受生活必然帶來的幻滅與丑陋”雖然我很蠢笨,也拙于表達,但我想你應該能夠明白我的意思。我不希望真如塞林格所說:“愛是想觸碰卻又未觸碰到”。如果我的言語讓你覺得冒昧亦或者是讓你感到厭煩,那真的是萬分抱歉了。“希望有一天,你會理解并且原諒我這個笨拙而真誠的愛慕者”

? ? ? ? ? ? ? ? 后記

我不知道這粗劣的陳辭濫調能否將你打動,但即便是這粗劣的陳辭濫調,也是花費了我好幾個夜晚絞盡腦汁寫出來的。雖然寫的不怎么樣,但是字字句句都飽含著我卑微的愛意,毫無半點虛假。

在我們的宇宙中,有數以億萬計的星系,在太陽系中又有九大行星,在地球上又有二百零四個國家,八百零四個島嶼,七片大洋,即便是在中國,也有六百六十個城市,一千四百七十個縣,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的土地和十四億的人口,所以我遇見你需要如此費力。我愛上你的幾率更是微乎其微,但就是這么幸運,我偏偏愛上了你,而不是與你擦肩而過。真的是非常感謝你。

老實說,我在腦海里已經設想到了數千種你拒絕我時的情況,我同時也想到了數千種我失魂落魄的神態。所以不管是怎樣的結果,我大概都能接受。我只是想讓你明白我的這份愛,想讓你知道在這世界的某個角落還有一個落寞的人在期待著你的到來。這也是我寫這篇文章的目的。

不管在何時何地,我都可以扔下我手中的一切去追隨你。這絕不是夸夸其談,而是我發自肺腑的誓言。希望你有認真閱讀這篇糟糕至極的文章,然后將你的想法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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