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相距千里的思念叫老家;有一種溫暖如棉的懷抱叫老家;有一種此生不忘的印記叫老家;有一種望眼欲穿的期盼叫回老家; 記得,我還是第一次坐火車。是母親帶我回老家,我只記的母親常說的是內蒙后套地區也就是現在包頭市烏拉特前旗哪一帶。從張北坐汽車到張家口北站,上火車到南站轉往呼和浩特,再往包頭方向的列車。如果是上早晨的火車。我只記得。經過一路的顛簸。晚上天快黑的就到了內蒙古省會。呼和浩特市。市里有我的舅舅。舅舅在一個什么單位上班,舅母是國營理發店的職工,那時我還小。總覺得在舅舅家。我是一個外人。感到有些拘束好待有母親陪伴。解輕一些心中的膽祛,還是不如自己家自由。那時候,舅母下班回來,給我們帶一些水果吃。我不敢放開吃,只是象征式吃一些。那個年代,母親經常帶我們回老家,在我的記憶中,就是,坐汽車,坐火車,馬車,火車很慢,馬車更慢,下了火車再坐汽車,到了公社還有十幾里路,坐十幾里馬車才能到家,在我記憶中老是走不完的路。陰陰的天。泥濘的小路,坎坷不平。還有那些不親不熱的人們,土炕。當時我也搞不清。親戚關系比較復雜。我也不想搞清楚,因為身邊有母親陪伴。我就一個盼望,早點到家。所謂的家,也就是姥姥家,奶奶家。在我心中,那就是自己的家。多少年過去了我才發現。當時的人貧困。但實在骨子里有一種鄉親有一種親切感,和現在的人比較多了些含蓄,驕炸,復雜。那時的人們,簡單。今年八月份父辛率全家回老家祭奠親人,當小車駛下高速路,頓然間感覺連空氣都是清新的,隔著玻璃都能感受到老家哪種鄉土氣氛。
大渠已不是當年的大渠,小的時候我常和小伙伴在渠中游泳,而且再也看不到當年的水渠,過去的土路以變成泊油馬路。高高的楊柳排列在公路兩旁。車在走。心在想。當年的。那些人,還有那些回憶。點點滴滴,零零碎碎。奶奶過世以后,我也沒有回過老家,黃土高原的黃河水養育了這片土地的人們,滿地盛開的向日葵和和綠葉傘下的巴盟西瓜,還有哪幾里以外就能聞到的香瓜,一直釣著你哪顆懸著的心,久久難忘。后來越來越大,上初中后就一直沒回過老家,我今年回老家的時候,已經再也沒有人在那里等我了。車子走遠了留下的是昔日的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