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又來了,它又來了。
我曾竊喜,以為它走的徹徹底底,我用了五六年的時間與它抗爭。
原來它只是偷偷的走了,然后悄悄的來。
植入我頭腦中的怪獸在升級,我慣用的冥想,聽音頻課已免疫。
它就是罌粟的種子,不知道被什么鳥帶給我。
可能我要終生與它搏斗。
罌粟的花多么美麗,這種美麗是陷阱,就像是梵高金黃色的麥田。
正如我恬靜的笑容,沒有人知道我內心有一處潰瘍。也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有潰瘍。
時常有那種一觸即發,粉身碎骨算了。
想一百種方法想離開這個世界,沒有勇氣,膽小鬼。
剛想掐那朵黃花,那就結束了它的生命,馬上念頭消失。
我對萬事萬物都有仁慈之心。
為什么會招惹了它。
請不要同情我。
請不要怨恨我。
也不需要理解我這一類人。
既然不能治愈,就只能與它共處。
滄海一聲笑,愿一切安好!
一朵花就一顆果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