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在這個很殘酷的現實社會中生存,
但仍有人懷抱夢想,腳踏實地的同時又仰望星空。
小魚兒突然找我,然后給我發了一句話:大萌啊,你知道嗎?此刻我終于還是拾起了當初的夢想。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后悔,但是最起碼趁現在還有勇氣。
她問我有沒有合適的客棧推薦給她,她想去做義工,從云南到西藏,再去新疆……
我動用了很多朋友的資源,幫她聯系了幾家云南的客棧。
昨天,她給我打電話說客棧已經選好,在麗江古城里面,這幾天在收拾東西,過幾天就可以去了。
小魚兒是我為數不多的好朋友,是那種不管我幾點到的成都,她都會請我吃飯,和我聊天的人。沒有推脫,沒有理由,也沒有借口。
記得有一次,我到成都她還沒有下班,然后我就自己吃了飯,在客棧睡著了。
沒想到她給我打了20幾個電話,我的手機當時處于靜音狀態。當我回復電話的時候,她居然一直在樓下等我。
我很少有這樣的朋友,她是其中之一。
然后,那天晚上已經吃過晚飯的我,被她帶出去吃串串。隔幾天又帶我去吃火鍋,我走的那天去西藏了,她還特意請假過來送我。
小魚兒生來就有一種能力,這種能力在我看來是她能把隱藏在你心里的東西,從角落里翻出來給你看。
把你習以為常選擇無視的東西,揉碎重組,變成嶄新的事物,讓你不能忽視。
這樣的小魚兒其實真的很可愛。
我和小魚兒相識于西昌登巴,當時去大涼山做公益,剛好我們團隊住在她做義工的那家客棧。
她做飯很好吃,所以那幾天我基本都在客棧里吃。
我們好像特別聊得來,不是我們,而是當時所有住在那家客棧的我們都很聊得來。
我從大涼山深處回來的時候,公益團隊解散了,所以我要回成都坐飛機。
我去大山的那天,走的時候和她說,你過幾天義工結束,順便等我一起回成都啊?
她說可以呀,沒想到她真的多等了兩天,就為了一句話。而且,中途有免費的車搭回去也被她拒謝絕了。
這讓我覺得小魚兒是一個值得深交的人。
其實,我們很少聯系,只是偶爾會問候一下,也從來沒有談及生活,還有工作,就是那么單純的問候。
不過我知道,不會因為這些,我們的關系就會煙消云散了。
從那次義工旅行回來之后,小魚兒一直在工作,而我選擇繼續自己的生活方式。
我開玩笑和她說過,如果那天我再也走不動,你是不是會包養我?
她說:好啊,隨時可以。
沒想到這一次我選擇朝九晚五,她倒是選擇了我曾經走過的路。
這讓我想起七月與安生,一部我看了兩遍的電影。每一個人既是流浪的安生,也會是安穩的七月。
其實,無所謂流浪和穩定,我們都在兩者中轉換角色罷了。
我問她,工作不是挺好的么,怎么突然要說走就走?
她說:工作并不等于快樂,掙錢更不等于生活。
從來沒有在她口中聽到過這么傷感的話,我只能說她長大了。
“關掉網絡,刪掉貼吧,讀幾頁自己喜歡的書,出門去陽光里走走,要么騎自行車,天黑了約幾個好久不見的小朋友找個地方喝點飲料,聊聊天,隨便做些什么都好。”
那天晚上,她發了一條這樣的朋友圈。
那一刻,我明白了她為什么想要出發。
我加了一條評論:隨時回來。
每個人都有權利選擇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只是在這條路上,有的人膽怯了,而有的人選擇無所畏懼罷了。
我認識的小魚兒屬于后者。
記得,有一次坐車,隔壁小伙一路抱怨:活是我干的,受表揚的卻是組長,最后成果又是經理的,這社會真是 不公平!
他旁邊的老人微微一笑:小伙子,看著你的手表,仔細看,是不是先看時針,再看分針,可運轉最多的秒針你看都不看一眼?
生活就是這樣,當年輕人還盯著手表思考人生,睿智的老人已趁機偷到了他的錢包。
世間事多紛擾,行走于世,免不了沾染了世俗的塵埃。大多數的我們深陷其中,卻渾然不覺。
我們以為我們一如往前,實則我們早不似當初模樣。
我一直很欣賞王爾德的這一句:我們都深陷紅塵,但總有人仰望星空。
而今天我想說:當我們自認為生活在陰溝里的時候,總有人仰望星空去追逐夢想。
很多時候我都在想,為什么我們每個人作為一個獨立的個體,卻會時常會被大眾、潮流、周圍的環境所徹徹底底的影響。
我們忘記了我們是打哪來的,要到哪兒去?又或者很多時候我們知道哪些是對的,是正確的,是道德的。
但是,我們選擇的做法卻是與之相反的。
我們有無數金色的夢想, 大部分遺失在生活的路上了。
一生能夠堅持的東西,又有多少吶?
就比如出發什么時候都不會覺得晚,但發現自己需要趁早啊,不是嗎?
我是有備而來的路人甲——大萌,那個對世界上癮的二逼青年。如果我寫過的任何一句話,拍過的每一張照片,做過的任何舉動,曾在你的心里蕩起漣漪,那至少說明在逝去的歲月里,我們在某一刻,共同經歷著一樣的情愫。
有時候,雖然素未謀面。
卻已相識很久,很微妙也很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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