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睡眠質量不高,多夢,沒由得夢起兒時的事來。
夢醒,卻只記得鄰居家的雞。直到現在,想起它,我小腿的腓腸肌還在隱隱抽疼。
那是一只威風的大公雞,作為鄰居家唯一一只公雞,它不僅坐擁后宮佳麗三千雞,而且把屋前屋后劃入了自家領土。每天的生活就是撩妹與遛彎。
直到我的路過,打亂了它原有的生活節奏。
買醬油的我與它狹路相逢,秉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一人一雞僵持在路中央。我拿著一瓶醬油思索著,自己的勝算,萬一開打,折了皇額娘欽點的醬油,恐怕回家也會被賞一丈紅。于是我思考著萬全之策,看它沒有一絲和解的意思,我不禁在思考,鄰居一場,我怎么得罪它的?
我調戲它愛妃了?恐怕沒有,隔壁家二狗子到是經常追著母雞們滿街跑,它干的,你找它去!
我吃它家雞蛋了?別介,它家主人煮的茶葉蛋我到是吃過,我哪知道是它子孫,不知者不罪,求放過??!
我挑戰它尊嚴與權力了?好吧,我承認,每次從鄰居家門口路過時沒有恭敬的態度向它問好,主要是怕驚了圣駕,我是用心良苦啊!
思前想后,得不出結論,我嘗試與它溝通。但,它表現的很不耐煩。
小樣,架子還挺大,反正我作業寫完了,看咱倆誰能耗過誰。
正想著,我皇額娘高亢的嗓門打斷了思路,打醬油的是去打醬油了嗎?
我在忖度我皇額娘話里的語氣語調,思索著再晚多久不回去便能激發她體內的洪荒之力。
我打了一個寒顫。
然后在僵持中認輸了,我是有皇額娘的人,不恨它一般見識。
暫時休戰。
就在我轉身逃離戰場之際,那雞查克拉爆發一樣向我沖來,由于身高懸殊,它盯準我小腿就一頓猛戳。
別呀,大哥,不是說好先停戰嗎,你丫玩陰的吖。
僅手有握醬油瓶之力的我,回應一個閃的基本技能。怎奈敵不過它牌多外掛,灰溜溜的被攆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