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藝術史是一座山,那我在哪個位置呢,我應該是在山的最低處,還是山腳下,或是通往山的路上。都遠遠稱不上,我頂多算是在距離山峰極遠處,還在找尋路和方向的地方。只要還在尋找,我手中就多了一炷香,一根剛剛熄滅的火柴,我把包裹在周身的彈性極強的不透明塑料布戳出一個個焦黑的小孔,有一天孔連成了線,便能撕開一個大大的口子,那感覺仿佛撕破了穹廬,讓我能在宇宙中窺探地球,又能在地球上窺探整個宇宙。也許窮盡一生,都還停留在原地,但我自己深知那一點點的明朗給我帶來了多少快樂。
圖片發自簡書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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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可愛的老頭兒,陳丹青是,杜尚也是。對自己不強求,對他人也不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