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事,我朋友沒出什么事,那天是我喝多了。你怎么回事?老爺子跟你怎么認識的?看你瘦瘦的,你怎么給我當保鏢?”殷素素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把問題又拋給他。
這個說起來就真的很巧。
我先介紹一下我自已,我叫吳洛。
有一次老爺子的司機有事請假。
老爺子也就是你爸爸,當時好像喝了很多酒。
打電話找代駕,正好遇上了我。
“你別說哈,咱們真是有緣。”
“吳洛剛開個頭,又開始感嘆。
“行了,你先說你怎么回事?”殷素素皺眉緊接著小聲咕噥一句:這就是個話嘮呀。
“哦,好的,我接著往下講哈。”
“事情是這樣的。”
老爺子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什么事,甲子老人還喝的爛醉,走路打飄。
手里還拎著還有半瓶紅酒。
我趕緊上前攙他。
他口里還說:“你別搶我的酒喝,我要一醉方休。”
我心想:什么好酒,別人還搶著喝,我一看還真是好酒。
他手里是半瓶拉菲。
那種酒我還真是沒喝過,只是聽別人說過。
老爺子見我看酒的眼神,
非得把酒塞給我。
“小伙子,沒喝過吧?來這個送給你了。”
“這個我可不敢收,我就是好奇,想看看這拉菲真酒長什么樣?您老別跟我客氣。”
我把老爺子扶上車,老人嘆一口氣:“這不就是半瓶酒嗎?給你嘗嘗。沒人笑話你,我像你這個年紀的時侯也沒喝過這種酒。小伙子今天咱們倆有緣,給你喝一口。我女兒沒事了,下半輩子我不是自已過了。你說我能不高興嗎?”老人原來是高興的,我也沒多問。
“老爺子家里有喜事呀?敢情您是老來得子?那敢情好。我就嘗一口哈。我這里有喝水的玻璃杯,我先嘗一口。”
我當時就覺得人家有喜事,我也沾點喜氣。
順便回頭跟哥們吹牛的時侯我也能說:哥們可是喝過拉菲的。
結果我這一口就沒摟住,半瓶全讓我喝完了。
我酒量很好的,我就是那種酒囊,有多少酒進我的肚子,都像是喝水一樣的。
你說現在是什么世道哈。
車子剛一上道。
竟然遇到一輛豪車碰瓷。
三叉路口,我剛左拐,車速很慢,忽然就竄出一輛金色的法拉第,兩車一下子吻在一起。
乖乖,我當時冷汗就下來了。
我就是把我自已賣了,也不夠賠他的。
當時從車上下來四個大漢,乖乖,那一個個都壯碩如牛呀。
有一個黑臉的漢子在我車玻璃上以手作捶,敲了幾下,車玻璃差點碎成幾半。
聲音也不善:“我的車正常行駛,你的車是借道,你的車撞到我車上了,你看怎么賠吧?”
我當時嚇的安全帶都打不開。
老爺子卻笑嘻嘻的拍拍我的肩膀:“小伙子不用怕,我看這幾個人不是什么好人,看起來也不懷好意。我為你作證,咱們沒撞上他們的車。即便是撞上了,咱也不怕。”吳洛一人飾演二角,看起來有模有樣的。
逗得殷素素捂嘴一笑。
“老爺子當時喝多了,一直在車里打瞌睡,而且他手里拿的那瓶酒,我也以為是別人送給他的,他喝不完,還記得拿在手里,肯定也不是什么大富之家。我當時也沒理他。”
下車就低頭賠不是,我不是怕打架,大家十個大漢我也不懼,我是怕賠錢。
“大哥,您看,我借道是借道,我有打轉向燈。而且我的車速很慢,您的車應該沒事吧?”
黑臉大漢,上前幾步,勾住我的肩膀,在我的背上用力的一拍。
我敢說他那一巴掌,能拍倒一個壯漢,他看我卻沒有絲豪反應。
他當時就一怔。
指著地上的保險杠。
“小兄弟,我可是能聞到你身上的灑味的,沒少喝酒吧?你看我這車可是新車,而且我這是外地牌照,找保險賠太麻煩。保險杠都被撞掉了,你覺得應該怎么辦呢?”
我開車有十年的經驗,按經驗來講,我的車速不會撞掉他的保險杠的,這明顯是個局。
而且我更確認這一伙人不是什么好人。
“大哥,我認識你這車是好車,我可賠不起呀?而且我剛才的車速確實是很慢的。”我當時也是實話實說,
另外兩個像是這個黑臉男人的小弟。
聽了我的話,臉上一變,看著黑臉男人緊繃的臉,
呼啦一下上前來,一個揪我的衣領,另一個架起我兩只胳膊。
“大哥,你們這是要干什么?”可是遇上了,總要解決的。而且我喝過酒這是事實。我也沒想怎么樣,看他們要動粗,我當時怕自已摟不住,再把他們幾個打出個好歹來,其實這話我是有警告的意思,在他們耳中,可是被誤以為是求饒了。
引來幾個大漢哈哈大笑。
“不然你也可以打110報警,你如果想被吊銷駕照也可以打電話讓交警來處理嗎!”
我不理虧呀,而且我雖然喝了酒,我從來是喝不醉的。就算測酒精度,我也不怕。
想想我的代駕生涯從此也要被抹上一層黑歷史,以后再想撈點外塊做代駕,就不可能了。
我猶豫了一下,輕松的掙脫他了那兩個大漢,正要播110.
旁邊的小弟,看我掏電話,沖其余的三人一聲喊。
“五哥,我看這小子不老實,咱們哥幾個替交警教訓他一頓再說。”
三人一齊朝我沖過來,兜頭就打。
“我忘了告訴你了哈,我以前可是打非職業的那種黑拳拳擊手,從來沒有過敗績,孤獨求敗三年之后,KO無數選手之后,這其中包括全國排名第一的軍龍,我選擇了放棄那個血腥的職業,做個普通的司機,就是想體驗不一樣的人生。”
“什么?你還是職業拳擊手?你打敗過軍龍?我以前可看過拳擊比賽,他可是全國排第一的,聽說世明全國才排第五,電視上我可見過世明拳腳的厲害。”殷素素很喜歡看力量角逐的拳擊比賽。
那種血腥和刺激,能激發她心底里的怯懦和不甘心。
而且自從她開始關注拳擊,她從心底里開始有所改變。
她慢慢意識到不管是在家里還是在外一味的委屈求全,并不能得到別人的尊重。
有的人甚至因為你的一再退讓,而變本加歷的欺負你。
“殷小姐你看我做你的保鏢,你覺得還成嗎?”吳洛現在的語氣,倒不如電話里干脆。
“你接著講,后來怎么樣了?”殷素素眨著眼,一臉亢奮的望著吳洛。
“當然是全把他們打倒在地,而且是半天爬不起來的那路倒地不起。”吳洛又恢復了電話里的那種干脆。
“細節呢?他們有沒有跪地求饒?”
看到殷素素眼里的不解恨,吳洛臉上現出幾分不好意思。
“倒勾拳,直拳這些說出來,你也不感興趣。他們倒地不起只有哎呦的呼痛聲,倒地后,我也沒有再打他們。”吳洛一臉不屑的一撣衣袖,似乎覺得面對他們如果要多費他一絲力氣,都是高看了他們似的。
“好吧,本來我是看不上你的。這回本小姐收了你了。走咱們一起下銀莊。事先說好了,你只管開車就行。剩下的不用你管,你也不要多問。而且在我們執行任務的時侯,不許打電話。”殷素素拉開車門上了車,才看到肖婷早就在車里坐等。
“殷小姐要執勤?什么意思?”吳洛一臉疑問的坐上駕駛位上側臉盯著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殷素素。
“本小姐現在是人民警察,其余的你也不要多問,你可以做我們的后勤,出發--目的地銀莊。”殷素素朝前面一指,車子同乎同時發動。
朝著殷素素所指的銀莊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