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老婆下班后,要我們去老二家,早知道老二家的女兒當晚要回家,第二天早上他們一起去宜昌,趕當天中午的婚禮現場。我說忙什么忙,夜晚到人家去一般是為了不好的事情,你這是瞎扯,想把人家吉性搞壞。禮送到了就可以了,還有什么話要說?最后她沒再堅持。我其實知道,她是想我開口讓她一個人去,她黑地里好去外面轉一圈。
第二天,也就是昨天早上才知道,侄女他們前一晚9點多才到達這里。昨天早上8點前,老婆又是追著我快去快去,我說一千多里路,人家要中午12點前趕到,現在8點了,他們應該早出發了,我們不用去。猶豫了一會,侄女和她朋友提著一些禮物過來了,邀請我們一起去。我說我牙痛,又失眠,頭暈暈的,不去了。原來他們的婚禮并不是昨天(25號),而是今天。她說那車是有點擠,可以讓她爸和我一起坐高鐵,我還是謝絕了。祝福一下他們新婚快樂,生活幸福。等一會老二又過來了,還是要我去。老婆一直在旁邊也要我去,我說你去我才去,你不去我不會去的。她說她暈車。那就不去了。
我心里一直還是裝著那條失蹤的褲子之謎。我百分之百確定是被她弄出去穿到那死伢子身上去了,想讓我盡快出問題,早死才好。我如果一走,我們家晚上那光棍就來了,人家剛死了兒子正傷心呢,正要人安慰。就這么簡單,所以我不會出遠門的,你們要扯在外面扯。
昨晚我又提起褲子這事來了,之后我們又越吵越兇,她有一會用手機砸自己的頭殼,似乎要去尋死,這樣子我早見多了。她全都拒不承認,全是我冤枉好人,她絕無二心,所有的所謂疑點都是我神經。她說這日子過不下去,只有離婚。她說我其實才有問題,和公路邊那理發女人早有關系,那女人老公植物人多年。這是百分百謠言,那女的早有情人,還不止一個,我一個老頭她根本看不上。
我也完全同意離婚,我說我現在沒有安全感。你得30萬離家,兒子跟我,我負全責。她一時說可以,一時又說讓我離家,一時又說她不可能離家。沒有準話。我趕她去對面房里睡,從今晚就開始分床,她趕我去那邊,扯了老半天,又算了。
10點還在爭論,睡覺前我們又說,以后我們手機里除了親戚,其他所有的聯系人全刪了,一個不留。砣不離秤,秤不離砣,算了。她再不到到這附近牌場,要打去縣城,我全程陪她。她說明年辭工后,她手機也不要了。你信嗎?
我們每次爭吵后的結局都這樣。明年,誰知道又是什么樣?
剛才我去三叔那里坐了一會兒,上周六晚上,是他領頭去x狗家燒熱香,我想問他,x狗的那死伢子穿的什么顏色的褲子?果然他沒看清楚,晚上嘛,他又年老眼花,就在那房門口望望,沒到近前去。事實上,我的話還沒說完,三叔嚴正地說,你和四叔一個樣,有點神經。之前我也預感到了,這個三叔表面上受人尊敬,其實有點弱智,他是絕對不會相信我的話。我找他,只想問一點,就是那死伢子穿的褲子什么顏色,求證一下就夠了。也預知他沒看清,果然的。但是我還是和他比較認真地說了好幾個我老婆搞鬼的例子,明顯疑點,三叔一概否認。最后他幾乎是要把我推出門去。他說,我們村就這兩個好媳婦,你要知道,你老婆是其中一個!我說干活這個我從不否認,但夫妻關系這事上只有我知道。和局外人,弱智人不用談這些事。我是順便談一下,并不指望他來解決問題。
從三叔家出來,我還是決定我和老婆要分開過,更加堅定了,她偽裝得太深了,一切都是明擺的她和人家聯手害人,這次褲子丟失決不是小事,以后我可能會遭到投毒,即使突然死了,所有人都會幫她說話,這種人往往都把局布好了,高手,這意味著我的危險系數越大。我不可能聽三叔的,那褲子不可能自己長腿跑了,才幾天時間,10多天前我穿過,一清二楚。
離婚最好了,她再也聽不見我的嘮叨,我也再不為這事煩心,一門心思積點錢給兒子,這輩子就這么過算了。
如果剛才三叔認真傾聽一下我的看法,那就意味著他可以在我們中間調停調停,在我老婆那里指教指教,那樣她的害人之心就會有所收斂,起碼有點膽怯~哦,他三叔也都知道了!
現在呢,我三叔都站在她一邊,她真的實施害人計劃,搞謀殺活動,就可以安枕無憂。
退一步講,即使全部是我的誤解,同樣不行,誤解到了這么深,其實就是該要分手的時候了,何況大多數疑點不可能是我的誤解。
最近一個月,幾乎每天傍晚屋后女人兔兔都和三叔一起走步,鍛煉身體,他一定滿耳聽到的是兔兔關于我如何疑心病非常嚴重,我老婆如何規矩的話,其實句句謊話,她是抱著黃鶴樓上看翻船的心態。兔兔早已是我的敵人,對我沒有任何善意,甚至那褲子轉走到死人身上都是她的點子。
今天下午她回家休息,開始上晚班,那么下午我們再談談離婚協議的事,盡快落實下來。誰離了誰都可以生活,沒啥了不起。
現在一切矛盾的焦點是爭奪存款支配權的問題,如果錢全部花掉了,或由她掌管,那就好了。她可能懷疑我將來某天會突然把錢全部卷走,不管他們;與其這樣,不如早點把我弄死。錢都給她?她這人我能相信嗎?她說盡快給兒子隨便找個女人生個娃才最好了,我說你去找,錢都由我負責好吧!你一個有問題的人,再找一個半殘廢的女人,生下來的孩子十有八九又是廢品,那時我們的日子會好過嗎?她說不一定。哎,任何觀點我們都不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