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五斗米折腰就是活在了當下,
正像有了那些泡沫般撩人的情話,
才會有決然的背離或欣然的接納。
沒有此前的厚積,哪來現在的薄發?
手不盈握,淡出擬像和殘存的溫涼,
如果我真的存在,也不屬于既往的時間。
二十來歲的人真能寫出深刻的人生體驗?
流光正不斷地往復和循環,月照高樓,
久違了,我感覺樸質仍然需要暗藏綺險,
不然真的就只會剩下淺薄和寡淡。
精準表達是我們用漢語難于達到的彼岸,
光景早已被追憶用潛意識悄悄美化。
稻粱謀,或是為了在操蛋的大地救活詩意,
你有你的讀者,而我是雨中批蓑衣的舟客。
她是我鍵盤上的繆斯,但繆斯卻不一定是她,
正如飛奔的駿馬是馬,但馬卻不一定是駿馬。
?????????????????????????????????????????????????????? 2017年1月20日
注:倒數第三行“批蓑衣”的“批”原稿想的是披,拼音打出來是批,然成都話俚語那個批(評判,略有批判的意思)不是更傳神么,于是定稿為“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