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小讓是我最好的伙伴,從小到大,沒有之一,即使后來我把她弄丟了。
? ? ? ? 那時候一直覺得有些事只屬于自己,不能言,不能寫,例如仇恨。時間長了,才發現小時候被我們如此定義的東西,很容易就被推翻。那些我倆所謂的仇恨其實就是委屈而已,只不過我們的那份比較激烈,它像辣椒水,一不小心濺到眼里,會痛得難過;滴到手上,會燒得受不了,尤其哪里有傷口這份痛和熱更會讓我難熬。
? ? ? ? 究其原因,統統都是因為太在乎。所以一個小小的點就會無限敏感繼而被不斷放大,即使有人一個微妙的表情變化,都能讓我預感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急風驟雨。在過去的很長很長一段時間里,她都生活的戰戰兢兢,害怕吵架,害怕摔東西,害怕最在乎的兩個人言語開戰。我和她一起害怕的同時又驚奇于大人們的和好速度以及他們的反復無常。
? ? ? ? 沒有人會注意到兩個小孩子的心思,所以我們的心里一直有一個大大的問號,和深深地怨氣,“怨氣”之所以用這兩個字,大概是因為我長大了吧,這些年見到了很多夫妻之間的相處,就不再像當年那樣無法理解那對奇怪的大人了,也不在恨他們帶走了我的小讓,也終于能理解我自己的父母了。尤其在這人生的第二個年輪里經歷過一些比較艱難的選擇后,我發現更愛我的父母了,也覺得自己以前抱怨這抱怨那,甚至委屈的一個人悄悄地躲起來哭是多么的可笑與可愛。
? ? ? ? 尤其昨晚的一通電話,突然間就意識到:我以為的就僅僅只是我以為的,沒有經歷就沒有發言權,以后再也不會別人的不善表達給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