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張瑞 ?10.28
在那座陰雨的小城里 我從未忘記你
成都 帶不走的 只有你
和我在成都的街頭走一走 喔哦
直到所有的燈都熄滅了也不停留
你會挽著我的衣袖 我會把手揣進褲兜
走到玉林路的盡頭 坐在小酒館的門口
——趙雷《成都》
昨晚下班,我乘著上海地鐵一號線一路向北,耳機里循環(huán)著趙雷的《成都》,窗外細雨綿綿,下了地鐵,上了天橋,煙雨蒙蒙里,遠方的燈火通明。
這不是第一次聽《成都》,之前聽的是“路邊攤”版本,帶著城市的喧嘩,這次重錄首發(fā),我從下班后的地鐵聽到了午夜的窗前。
趙雷,初次接觸是他的《南方姑娘》,當時就喜歡他毫無裝飾與樸實深情的味道,哀而不傷的嗓音,粗糙里帶著溫情。
在很長的渾濁歲月里,“趙雷的南方姑娘、李志的港島妹妹、宋冬野的董小姐、左小祖咒的小莉……我的左右手”是我們單身男的旋律。
在趙雷浪跡天涯游走中國的旅途里,成都是令他難以割舍的一站,整首歌在若隱若現(xiàn)的哀愁里淺斟低唱。
他或許在成都有過一段朦朧清純的愛情,無疾而終的往往刻骨銘心,帶不走的忘不掉的,從來不曾被大雨沖刷掉,只會愈久彌新。
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不會忘記,只是暫時想不起。
回憶過去,難以忘記的恰恰是當時不曾留意的細節(jié),“你會挽著我的衣袖,我會把手揣進褲兜”,聽到這一句我的手不自覺地插進了口袋,想起了一張笑臉,思緒在細雨里回到了幾百公里外的南京,學則路2號口百米外的烤魚和那時我總愛說的一句:我們喝奶茶去。
那個橙黃logo的奶茶品牌,雖然也在上海,但是呀,我已經(jīng)不喝了,雖然一樣的珍珠一樣的紅豆,離開了南京,它早變成了和其他奶茶一樣的飲料。
我的嘴角有了笑,眼前的雨更濃了,以前我總說南京的雨真煩人,現(xiàn)在呀,一下雨我就想起南師大學海樓前雨打梧桐、一地落葉的迷離和清幽,當然,還有踩著落葉牽著手的學弟學妹們,不經(jīng)意的回頭。
《成都》唱的是離愁卻不酸楚,念的是分手卻沒有憂。明明悲傷行將逆流,卻柔情百轉(zhuǎn)心頭。回憶一下你的初戀女友,是不是所有昨日的爭吵都變成了美酒?
歲月總會不經(jīng)意將回憶釀成酒,溫暖你的日后。
漂泊在外,城市是一個巨大的水晶瓶,絢麗奪目,吸引著一批又一批過客停留;它又易碎,離開和分手成為每天的潮流。但它裝著每個人的回憶,歡喜也好悲傷也罷,正是所有不經(jīng)意的細節(jié)組成了我們匆忙的生活。
走過太多地方,早已把他鄉(xiāng)當做故鄉(xiāng)。
今夜你在哪里漂泊,又會在哪一站看萬家燈火?
你為誰哀愁,為誰停留,又為誰咬著牙往前走?
每一個流浪在城市的人,往往孤單傾城,心里都有一個溫柔的地方,或許不是故鄉(xiāng),但走到哪里都止不住念想。
于我,“成都”是南京,是仙林,是學則路。
你呢?此刻你在哪里,你的“成都”是否在想你?
(以上圖片都是我的手機隨拍,記得關(guān)注我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