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兩個我。一個在白天里戴著金絲邊框眼鏡,強顏歡笑,心存敬畏,鼠目寸光;一個在夜晚里怒目圓睜,滿臉不屑,心藏虎豹!
我在白天里,面部的表情比川劇中藍臉的多爾敦, 紅臉的關公,黃臉的典韋,白臉的曹操 ,黑臉的張飛,紫色的天王,綠色的魔鬼,金色的猴王,銀色的妖怪 ,灰色的精靈……任何一張臉譜都富有表情。
一副面孔隨著心情的跌宕起伏,我可以任意切換,來去自由。不乏喜怒哀樂盡含其中:我的喜不一定是喜,卻可以燦爛無比,那是心不由衷的喜,帶著淡漠的人情世故,帶著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地強顏歡笑;我的怒不一定是怒,卻可以歇斯底里,那是恨鐵不成鋼的怒,帶著傾囊相助的拳拳之心,帶著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慶幸;我的哀,就是哀,裝不來,學不會,騙不了,容不下;我的樂,不一定是樂,“獨孤求敗”時的得道寡助,雖敗猶榮時的失道多助!
我總是把自己內心最猙獰的一面展現給我最最親近的人,把表皮最和藹可親的笑臉留給素不相識的人;我總是把聲嘶力竭般的咆哮留給我最最親愛的人,把潤物細無聲般的柔聲說給擦肩而過的路人。
我有兩個我,一個活在夢想的天堂里,云里霧里;一個活在殘酷的現實里,傾心盡力;一個雖真實自然,但,語出傷人,言過傷心;一個雖假裝虛偽,卻,逢兇化吉,左右逢源;一個戴著面具偽裝著出門,一個卸了裝容坦然地回家。
我有兩個我,一個如戲子般在人生的舞臺上裝扮著各種角色;一個在現實的社會里被生活壓迫得原型畢露;一個裝腔作勢固弄懸虛,一個本本分分按部就班。
我有兩個我,一個,知世故,一個,不得不世故;一個有鷹擊長空,魚翔淺底的壯志凌云,一個是坐井觀天,鼠目寸光地異想天開;一個想像著詩和遠方,一個茍延殘喘得原地打轉。
獨特的家庭背景造就了我乖僻邪謬的性格。前一秒鐘你可以和我相見恨晚,相談甚歡;后一秒鐘我卻能和你反目成仇,不共戴天;相見恨晚時,我寧可任何人負了我;反目成仇后,我愿負了任何人;所謂的狗臉,形容的就是我這種人。
我上可以和“天子”做伴,下也能與“乞丐”為伍。
我和我有著相同的愛好,同樣的脾性,所以我倆如影隨形;我和我榮辱以共,相得益彰,所以我倆如膠似漆,生死相隨!
溫文爾雅的我喜歡另一個豪放粗野的漢子,放蕩不羈的男人則喜歡柔情似水的男人,誰都是誰精神的寄托者,缺一不可。
我本身就是一個矛盾體,要不然哪來那么多的七情六欲?
努力用真情實感的文字,寫出樸實無華的生活;雖然寫得不好,但它們都是我的孩子。我是——追夢人,簡書,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