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君:我們所處的世界,是一樣的世界嗎?

圖:pexels.com

不同人的眼中,為啥風景不同?

我們所處的世界,是一樣的世界嗎?

有天在群里面看到朋友發的一篇文章,通過幾件事情,人們反應態度的不同,來驗證每個人的眼中有不同的風景。 我們來看這句話: 一樣的人做一樣的動作,“看”即“眼中”,為什么會得到不一樣的“風景”,這個結果?

這不是有些奇怪嗎?

我們明明處在一個世界,又為何看不到一樣的風景呢?

一張憤怒的臉

看下面這張圖片

你看到這張圖片,你說:你看到一個生氣的臉。

這是參雜了你評價“生氣的臉” 客觀的事實是,我看到一張顴骨處肌肉緊張的,男人的臉。(而ta可能不是一個男人)

那么為什么你會看到的是生氣的臉呢?

這要從大腦的工作機制講起了。

我們大腦有兩套運作系統,分別命名為系統1和系統2,系統1大部分時候自主的根據以往的經驗,印象,感受,情緒記憶等快速的判斷和決策。系統1最大的特點:不費力,最小耗能。

而啟動系統2,則需要付出精力和努力,來進行抑制系統1的沖動(例如:系統1情緒的沖動,判斷的謬誤)或者理性思考。系統2的特點是費力的,懶惰的,能少做就少做的。

而因為我們的系統1本身運作的一些特點,過度依賴直覺,就有bug,例如:直覺有偏差。

當你的眼睛看到一個客觀物體(例如那張憤怒的臉),它會激發你的大腦感性的人物進行判斷,判斷的依據可能是你的可得性捷徑(這樣的表情在你的記憶里被標識為“憤怒”),或者是預測角色相似性(判斷ta是男的),總而言之,這些判斷的路徑,非??焖俣毁M力,更像是一種直覺。

在《快思慢想》這本書里,卡尼曼把直覺分為專家直覺和普通直覺。 ?直覺往往會帶來偏差。 那么為什么我們的直接彼此不同,書中舉了一個例子:醫生或律師的出軌率會比政客低嗎?

作者判斷是會比律師低,而實際去調查了解,發現真相是,醫生也不低。

那么為什么作者會做出這樣的判斷呢?作者分析到,是因為大眾媒體不斷曝光政客出軌的事件。

不斷地在作者的大腦中存取這部分記憶,讓作者在遇到出軌的事件時,大腦調取政客出軌事件相關的記憶越容易,并且在你還沒有察覺的時候,就下了判斷政客出軌率高。

那么回到文中剛開始的問題,為什么每個人的眼中有不同程度的風景呢?

是因為每個人的因為生活的環境不一樣,他們的大腦存取的記憶不一樣,于是當遇到相同的事件刺激的時候,他們調取的記憶不一樣,自然的做出的判斷也不一樣。

當我們的記憶存取,自帶價值偏好

當我們意識到這點,那么在遇到同樣一樣事情。不要糾結在對方情緒的表達里面。

或許我們應該還原回最初的地方,到底是對方的哪一段記憶被觸動了,讓她在那個情緒情景里面做出很有可能有偏差的判斷呢?

例如舉個例子:我們知道記憶帶有我們的偏好,而這個偏好,又跟我們的價值觀有一定的關聯。

在正常的情況下,我們更可能被我們喜歡的東西所吸引,對于我們不喜歡的東西,很可能就不會投放注意力或時間。

看過一個視頻,大猩猩的實驗。

(掃碼可看)

假設這個視頻中,數白色的隊伍接了幾個球代表我們偏好的東西,你會發現你根本看不到大猩猩的出現,而你根本不知道自己不知道!??!

在進行數字基因密碼圖解讀的時候,我經常遇到這樣的人,你說我有文昌聰明,學東西很快,可我從小就覺得自己學東西很慢,經常被爸媽說自己很笨。 我反問她,你自己覺得這樣的你,自己喜歡嗎?

對方說:我不喜歡啊。 我挺想接著說,不,你很有可能是很喜歡的。因為你的注意力喜歡聚焦在自己很笨,這樣事件的搜索上。

當你聚焦在這樣的事件上,對于其他的“事實”處于屏蔽的狀態。 同樣的事,因為我們的價值觀不一樣,投放的注意力的不一樣,對于注意力沒有聚焦的地方,跟睜眼瞎沒有什么區別。

因此如果我們的注意力投注的部分沒有重合,那么自然會出現:“每個人眼中都有不同的風景。”

痛苦上癮癥

不過我好奇的是,為什么人有時候會抓住一些痛苦或者低價值的記憶而不放手呢?為什么注意力就在這上面挪不開了呢?

精神分析師曾奇峰,曾經解釋過一種現象:“痛苦上癮征” 。人們受過痛苦的刺激一次后,這部分刺激會形成記憶,并在往后的生活里重復制造痛苦的現象,稱之為“對痛苦成癮”。 疼痛是一種記憶, 而一切記憶都會尋求再表達。

在大腦的工作機制里:不斷的重復這個記憶,將會讓這種記憶越來越容易被提取,直到內化為一種本能一般(大腦工作的系統1的特點之一,就是不費力,不受自我控制的,是我們作很多莫名其妙的判斷和決策的根源) 在數字基因里面,不同的人對于“痛苦上癮證”有不同的表達。

例如上周遇到一個2號人,當我解讀她的數字基因,她總是滿滿的不相信。

后來深究,原來在從小,她就被母親說比較笨,不靈活。 我想被親愛的媽媽這樣評價,想必兒時的她,那種低價值感的,痛苦的記憶是一直在的。

于是不停在已然幸福的婚姻里,無病呻吟。不斷在快樂里吹毛求疵的找“不幸”。感受著別人眼中“不一樣的風景”,甚至主動的創造這樣的風景。

如何改寫記憶?

那么怎么去釋放這些不良好的注意力呢?

幸好我們可以通過改變我們的記憶,提高控制注意力的能力,來改善這些不良的記憶對我們的支配。

例如:

刻意訓練自己感受良好情緒的能力

刻意記下那些幸福的瞬間的時刻

最后,因為了解到不同的人看到不一樣的風景,我不能確定我看到的就是真實世界的樣子,也有可能完全顛覆的,于是在遇事的時候,多問自己,還有其他的視角嗎?

同時也尊重那些與你看到不同的人,放下好惡分別,才能看到更多樣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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