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她,是一次英語課,她坐在我斜前方,一頂黑色的貝雷帽,一襲黑色大衣。
第二次見她,她換了妝容,略大的白色衛衣,一副帶鏈的小蛤蟆鏡,坐在我正前面,這是我第一次注意到她,隔著一張桌子,味道很好聞。氣味不是那么濃重,若有若無。
當機立斷!上著課,我向她借衛生紙,輕輕地拍了一下她,她沒有回頭,側靠了過來。她的聲音很輕,很柔,我當時并沒有聽清她說什么,有點窘迫,那個時間感覺無比的漫長。緊接著她問她的同桌有沒有衛生紙,就這樣挺好。
第三次,她沒來。(喝了點酒,記憶混亂,想不起來了~)
今天上午上英語課,我又一次坐在了他斜后桌。下課的時候,她發脾氣了,一靠在后面的桌子上,教訓另一個女生讓她下回注意點!語氣嚴厲,不過還好,措辭并沒有那么傷人……
自從第二次見面以后,我聽到了很多對一個女生很不好的評價。說她很社會,和別人打過架,說我招架不住她,林林總總。
還說我太單純了,一個個都把自己當成了救世主,生怕我被別人騙。這是第一次我兩年來從室友身上側面的了解到自己。
為什么要對一個女孩子惡意揣測,懷著偏見去看待一個不相干,生活沒有任何交集的女孩子呢?
第二次遇見這樣的情況,第一次這樣說的是女性,內容大同小異,這么說是顯示自己很有優越感嗎?也是醉了,怎么又遇到這種情況。
蒙特梭利是我最喜歡的一位教育學家,她創立了蒙特梭利教育法,提出兒童本位,站在孩子的角度思考問題。
再加上我和小孩子聊的來,姐姐姐夫做事,我就陪小外甥聊天玩鬧。我愿意傾聽,不會不耐煩,說句有違道德觀的話,在我眼里只有被以溫情所包容的孩子,和被忽視的孩子。
正因為變數太多,所以承不住因果。成人世界為了生存,獲得歸屬感和安全感,喜歡采取一刀切的辦法來獲得集體認同。
因為我曾經也被忽視過,從打架的問題少年,到被送入重點中學,看到了對我一視同仁的無私幫助,感受到了很純粹的學習氛圍,還有我敬佩,像一家人一樣的師生關系。再到認識自己并不是像想像當中的那么無能,我后退過,以放棄個體獨立,遵從本心“慫”為代價。所以現在特別渴望成長的變化,那種感覺棒極了。
想看看,自己能走到哪一步。
“發展內心的力量和創造力,完善自我人格,實現以獨一無二的自我為基礎的積極自由,并在這個基礎上和世界建立新的關系”這是弗洛姆的一句話,我想以此為信條看看這個世界。
另外,我喜歡的女生,和對我有好感的女生差點干起來。這詭異復雜的關系,我并沒有站位,也沒有安慰。而是作為一個旁觀者,以看手機為掩護,看著她們。
很多事情都是不清不楚引發的矛盾,回避是本能,可卻是矛盾產生的根源。所以要克服恐懼,必須說清楚,沒有任何人會無緣無故的對別人散發惡意。
如果自己能接住對方的話,不但獲得了一個較為貼心的朋友,還會覺得自己處理人際關系的能力,至少甩別人兩條街。
以上又何嘗不是自己的主觀經驗,要靠這個東西與世界建立聯系,也要維持生活的需要。
元芳,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