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說:小時候快樂很簡單,長大后簡單很快樂。
小時候的快樂來自于每一個微不足道的甚至無聊的小歡喜,一塊水果糖,一只冰棍,一個遠道而來的小伙伴,一個新的鉛筆盒……容易滿足,沒有比較,慢慢的快樂。
曾經的愿望,做自己人生大無畏的探險家,去丈量世界的每一寸土地,征服未知的山川湖海。對未來的憧憬就是一顆星,雖然不那么耀眼卻也能照亮前行的每一步,讓我滿是期待,仿佛生活是一場永不落幕的歡歌。
長大后,有了尊嚴、物欲、虛榮,便再也沒有簡單的快樂。被別人贊賞,總是要想是真還是假還是有所圖;做了一件漂亮的工作,要想不要得罪領導,不敢搶功;為了實現目的,摧眉折腰侍權貴……
因為長大了,沒有退路,不會再有人為你背負生活。物質文明是精神文明的基礎,想要住大房子,想要孩子上更好的學校,想要用更名貴的化妝品,要想更奢侈的包包……有了欲望也有了手段,便活成了2個我。
習慣被人群推搡著前行,習慣接受周圍一張張疲憊又麻木的面孔。狹小的辦公室里,電腦屏幕散發著冰冷的光,客戶的電話不斷敲擊著脆弱的神經。在安靜下來的時候,也經常問自己:我到底要的是什么。
往往,心中的答案出現無數次,也被推翻了無數次。我想要開心的活著,對孩子多一些耐心。可是隨之而來的是要給孩子準備游泳培訓費、體能培訓費……沒錯,當能陪伴你也就沒辦法托起你。
日復一日的繼續,在人前、在臺上,在需要交換利益的空間,把自己偽裝成一個老油條,裝做高談闊論,裝作春風得意。又有誰知道,那些恭維的話、那些看似成功的光環,都是訓練的無數遍的結果。
觥籌交錯間的我,就像戴了一層厚厚的面具,將真實的自己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每一個笑容背后,都藏著對達成目標的算計,每一次舉杯,都像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表演。
我本不如此,可我必須如此。
在內心的角落總有那么一點傲嬌,要與所有的虛偽對抗。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聽一聽郁可唯的歌,真實的感受著自己跳動的心。享受這種寧靜的時候,也很奢侈。
更多的時候,是帶著一天的疲憊在短視頻的麻醉中入睡,不愿意去想那么多為什么,不愿與自己為敵。只有當書寫自己的時候,憐憫自己一會。生活就是真實的,別人眼中的幸福很可能是自己的不幸。
與自己和解,才是與這個世界和解。
?“舉杯邀明月” 是深藏心底的浪漫, “俯身拾碎銀” 是真切的現實。也許正是在這夢想與現實的碰撞中,人生變得更加豐富而厚重,時間久了,能夠笑看風云,胸有驚雷而面不改色。
時間就是這么不等人,轉眼已是不惑 。古人的不惑之年定位的很好,如今40歲的中年人,面對生存的環境,面對被AI改寫的行業,最是“不惑”。
只愿明月能長久,給我一抹光,抬頭的時候依然有滿滿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