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踢踏混亂的夢里醒過來。
沒什么洋氣的描述沒什么大氣的場景。
就只是個頂著毛絨頭發滿面油光的女孩兒。
這小姑娘終于想起來她是下午睡著了。就抬頭去看懸掛在那一大片知識海洋上的電子鐘。
那是媽媽早頭里買的,電子光紅透透的一片盡是混濁視線。想起來了,沒戴眼鏡。那我手機呢?
找著了。
按不開?
哦沒電了。
眼鏡居然也找不著了…?那就瞇著眼睛看吧反正知道個大概唄。
看完了表站起來找水喝。一口下去老水垢粘在喉嚨里,刺激的很。
柔情的說一句話,月光打在媽媽養的月季上還挺好看。可惜熱風劃過來黏黏糊糊的,就沒多看兩眼。
風有了。
明月有了。
本心還在非人非馬的世界輾轉口渴活著一口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