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分身術訓練營的自我覺察課程當中,易仁永澄老師告訴我們一個名詞:“應該的暴君”。
在分身術課程的背景下,我們得到的教授是,凡事盡量不說“應該”,對自己是如此,對別人更是如此。
可是當我們跳出課程的背景,每個人對應該的理解各有不同:
1、認為對別人應該少說應該。
對別人應該是把自己的意志強加在另一個人身上,不客觀,是對他人不切實際的期待。比如,你父母小時候沒當過兵,就希望你長大了要繼承他當兵的意愿,就是一種暴力的應該;比如你自己每天早起學習,就要求配偶和你同頻道;還比如兒女是你生的,你認為他們的終身大事就應該按你的來。這些都是對別人的“應該”,是一種暴君行為。
2、對自己有時候需要應該。
對自己應該,在某些方面可以理解為對自己狠一點。比如給自己定下來今天寫作一篇的目標,就是應該今天完成,這樣子可以逼著自己成長,也可以增加自信,慢慢地成為一個說到做到的人;比如我應該成為一個優秀的人,是用心理上的主動設限,讓自己往優秀的道路上前進;比如我就是應該孝敬父母,這是用應該的設限,讓自己在自己選擇的價值觀上形成條件反射,不用掙扎,不用內耗。
3、對別人有時候也需要應該。
在某些環境下,我們需要對別人做出應該的要求。比如父母應該教育小孩做一個誠實的人;比如部隊應該要求戰士絕對服從上級的命令,部隊才能指揮;比如一個社群就是應該立一定的規矩,只留下自己想留下的一群人。
4、對自己有時候也不能完全說應該。
對待自己,老是說應該,會讓自己成為難以變通的人。比如,我們一開始給自己定了一個100天健身計劃,就認為自己應該要完全達成,哪怕中途缺席了一天,就指責自己是一個沒有毅力的人,這其實是我們很多人無法長久堅持做一件事情的原因;比如,我們經常好高騖遠,認為自己應該學英語、學畫畫、學演講、學管理、學瑜伽......太多的應該,會讓我們難以看清事物的本質。
綜合以上觀點,其實少說應該可以讓我們跳出慣性思維,進一步探討問題的本質;而在某些場合下說應該,可以提升我們的辦事效率。所以,用不用應該,需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
與我個人而言:
1、那些已經被證明長期有效的、非重要重復事件,我會用應該來節省自己的時間。比較極端的例子就是我們應該堅持早睡早起、按時吃飯、堅持鍛煉這些早已被證明的好習慣;還有我們應該堅持一些優秀的價值觀,比如成長、利他、智慧等等。
2、更多的情況下,我要保持警惕,探求本質,而不是用應該來簡單粗暴的解決問題。在我們下判斷之前,先問問自己:我給出的結論,真的已經考慮周全了嗎?還有沒有其他可能性?還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PS:應該和佛家講的執念有點像,我們如果能夠放棄“應該的暴君”,是否可以跳出輪回,立地成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