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小短片我還是不要叨叨太多了。吧。
上回說到去東大寺探探情況,第一次去的時候是上午,武術館沒有開門,下午五點才是鍛煉的時候,于是我們決定下午再去。下午我們是四點多去的,我是一個靦腆的人,問詢這種事都是成老師擔任的,剛開始問話并不順利,他們有人告訴,類似媒體的報道都有,都不過是表演一番,沒有絲毫作用,聽說我們是河南大學學生的時候,他還說,你們學校體育系把石鎖這個技藝弄走之后,表演演出參加比賽就沒人找東大寺了。瞬間讓我們覺得很尷尬,新聞和河大的雙重身份一度讓我們覺得有點絕望,不過我們還是覺得等等他們館長,雖然當時天已經黑了,后來穆館長過來之后我們跟他說明了來意,穆館長慈眉善目的,很好說話,他很支持我們,當即就和他約定時間下次過來專訪。
有了穆館長我們就順利多了,郭寶光是對撂石鎖有過專業研究,鮑峰是這一代中石鎖撂的最好的,其實專訪進行的還是很順利的。我們一邊專訪一邊錄制石鎖訓練的視頻,這點很頭疼,一方面他們最近并沒有活動出演,這點有點尷尬,對影片而言不可能沒有讓觀眾看到石鎖表演。另一方面他們訓練的時間都在五點以后,五點多一點天就黑了,我們并沒有多少時間拍攝,而且練的多數是孩子,都是很基本的招式,并不具有很高的觀賞價值。不過后來我們了解到鮑峰在回民中學開班收徒,決定去拍攝回中石鎖隊的訓練,鮑峰對此很配合,讓我們一度覺得受寵若驚。我們去鮑峰家里拍獎杯和證書,鮑峰父母還拿吃的和喝的招待我們,很親切。特別感謝。
前期結束后,我開始著手整理手中的資料寫初稿,我們光采訪視頻拍了近兩個小時,寫的時候還要思考究竟能不能找到相關鏡頭,鏡頭究竟能不能用,因為錄音設備的缺乏,有的畫面聲音噪音太大,我基本上是寫幾句就去找找鏡頭聽聽聲音,花了兩三天時間寫出了初稿,后來又讓成老師和彬彬潤色,我寫東西一般不太考慮詞句和語法,這點很頭疼,成老師和彬彬對稿子的貢獻很大,開頭和結尾那么精彩的句子都是他們寫的,后來剪片子的時候我一直在贊嘆,沒有前后這幾句,這片子就是一個介紹耍雜而不是一個非遺的片子了。
其實到這我們還沒想好片子名字,開封石鎖人、石鎖汴京我們都想過,后來我說不如簡單點就叫撂石鎖吧,彬彬說還是叫石鎖春秋吧,真心覺得好,大氣又有歷史感,而且我們的片子講的就是石鎖的文化歷史,不能更贊了,又提高了一個檔次。
配音旁白是個大問題,因為畫面表現不夠,如果聲音再欠缺,這片子就別拿出去丟人了。于是成老師就厚起臉皮找播音班的同學一個個問,然后找到人又一個個試,其實我聽了第一個就覺得不錯了,成老師說別慌,有個據傳很合適的聲音我還在等他的信呢,最后還是被我們等到了,聽完我就給跪了,直接影響我們片子的檔次啊。要特別感謝播音主持專業的李偉琪同學。
配完音就剩不了幾天了,真心的,為了找人配音我們浪費了好久,這時候得抓緊開始剪片子了,與此同時也開始了另外一項特蛋疼的工作——英文翻譯,科訊杯要求必須要用中英雙語,我們解說詞寫了有三千多字,而且專業術語太多,比如直到最后一天才確定了撂石鎖的英文翻譯。為了不讓英語拉分,成老師、老申、彬彬到處找同學翻譯,總共我們大概找了十幾個人吧,片尾鳴謝里面都有基本,據我了解英文的專業翻譯一千字沒個百八十塊拿不下了,我們這群窮屌就這么把錢省下來了。其實后來我們審了一遍,大多數人還是很用心的,當然也有谷歌翻譯的成分。
在他們找翻譯的時候,我開始了剪輯,其實稿子基本上定了,剪輯的難度并不大,因為每場拍攝我都去了,所以對素材是最了解的,但是還是有些問題,一是畫面的不夠,當時我剪了一半,對老申說,不行片子缺鏡頭啊,老申就和彬彬翹了課去補拍,開頭那幾個特好看的鏡頭都是他們后來補的,特別棒。但是歷史畫面沒辦法拍攝,相關資料佚失很多,好在郭寶光老師給了一些影像資料,另外我借助了電影、圖片等等相關畫面填充。還有就是令人頭疼的現場噪音,拍的時候就為錄音發愁,第一次拍攝專訪時候借了一個話筒,結果我忘記開開關了,如果不是彬彬也用了一臺機器同時拍,估計那個采訪就沒法用了。紀錄片真實性的一部分就體現在現場音之中,而我們的現場音幾乎沒有能用的,噪音太過嘈雜,但是如果沒有現場噪音,整個片子的紀實性會大打折扣,最后沒辦法只好在片頭和尾部加入部分的噪音,不敢用太多,只能意思意思,舍不得錢買話筒必須要為此負責。另外,不知道有沒有人能聽出配樂用的哪里?
嗯,清楚記得拍完字幕那天是周五晚上,因為我特么第二天就要考四級去了。最后的合成就交給老申彬彬他們了,后來據說因為字幕的位置又捯飭了半夜。紀錄片的字幕一般需要對左對齊,而且在安全框內,字體大小都有規范,沒辦法做片子就是這樣的瑣碎事。不過因為我前兩天都是熬了通宵,睡的還挺好,第二天拿著小收音機就去考了四級,考的還挺順利,離考試剩一個小時呢就把題做完了呵呵呵。
制作基本就完了,其實過程還是有趣得多。畢竟我們窮,對藝術的追求只能想想。。。。明天會把影片的問題、優缺點和原因寫出來。影像是遺憾的藝術,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