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隨喜之新
為了女兒的遺愿
她在九龍山上堅守了六年
把子貢2500年前帶回的楷樹
一棵棵栽種在九龍山
小心翼翼種下每一棵樹
挪威森林,多么美好的名字
背后不知蘊含多少艱難
沉默寡言、瘦小羸弱的她
肩膀如何撐得住這千斤重擔
挪威森林的志愿者
志愿者來來去去
帶來鶯歌燕舞、笑語歡顏
曲終人散之后
獨自忍受寂寞的熬煎
母親的目光
一棵棵小樹
仿佛是女兒身體的示現
清風吹過,樹葉低語
似乎在展讀女兒的信箋
堅強的背影
在勞作中
傷痛一天天消減
云開霧散之際抬頭看天
可有女兒的笑靨在天上隱約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