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仗著膽子在簡書上寫文章。雖說不是任意一款名人,也不存在所謂的語驚四座。可行文之初還是會莫名喜悅,像極了儲藏了一肚子心里話,午后終于可以和閨蜜于咖啡廳小坐的心情。
是自己想太多了,如果有一個讀者肯對我拙淺的文字給予善意的評論,我也會很開心的。因為太寂寞了,漫長的白日我只能用運動、讀書和聽音樂來打發掉。每當夜色籠罩,我就像調準了生物鐘,迫不及待地與周公約會。這種狀態持續了近一年,既不想工作,又懶于應酬。看得慣燈紅酒綠,卻乏味于觥籌交錯。一段時間,我甚至連說話都懶得開口。仿佛只要兩片薄唇吞吐著只言片語,在一閉一合之間,就能消耗掉我所有的力氣似的。
從前的我可不是這樣的。也曾留連于花前月下,執著于仕途經濟。“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同。”到底是量變引起質變,還是時間老人早已和我噴薄而出的夢想偷偷地達成了某種默契呢?未可知也。當下得夢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夠繞過紅塵擾擾,只做喜歡的事。諸如許多人一樣,喜歡讀書時聆聽著音樂,健身時有友人同行。清早起來,慢動作不會導致遲到,也不必周旋于那些非敵非友的人物之間,謹慎的收斂著個性與才華,世故地迎合著一切。終有一日,修煉成一個老煉的劊子手,揮刀斬下所有的驕傲與茫然。得意地謂之于中庸之道也。寫到此處,我不禁要反問自己,假如沒有痛苦,沒有掙扎,沒有責任,拒絕改變,那還是完整的人生嗎?“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只屬于書里的某個醉人的橋段。
遙想筆者當年,也曾留連于花前月下,執著于仕途經濟。到底是獨立的思想湮沒了曾經的理想,還是美麗的夢想裝飾了別樣的人生?現也說不清楚。只是一味地與古文和藝術較勁,懶得理財富與虛榮。名利于你我,如空中樓閣,可望而不可即,往往也是最先幻滅的。至于愛好和夢想正如一對難兄難弟,經歷過一場叫世俗的戰爭殘酷地洗禮后,并肩走在漲潮的海邊,任浪花打濕了煙熏色的腿和疲憊不堪的鞋子,依然仰望天際爽朗地笑著。仿佛眼前那輪正冉冉升起的不是旭日,而是謎一樣的未來。
人生是部悲喜劇,是悲是喜憑造化之力,無喜無悲看個人修為。奔跑吧!姑娘,隨性而活,樂得灑脫。不必計較對與錯,切記:放慢步調朝夢想奔跑,邁開步子過理想生活。像走出古墓的小龍女,一手畫方一手畫圓吧。不缺少面包與愛情,也成不了神仙。
致敬:
我習慣疾步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