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的那一個下午,我在引擎的轟鳴聲下穿過厚厚的云層,又一次感受到了那即首席又陌生的失重感,凝視窗外密密麻麻的建筑在眼中緩緩放大,乘著圣誕長假的空余時間,我打算一個人見識見識西雅圖,這個充滿未知氣息的“雨城”。大步跨出機場,手中拉著并不重的行李,打開手機中的導航軟件,心中大有一種自由自在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跑馬失去韁繩,飛鳥破開囚籠一般。
說實話,曾經(jīng)的我對旅行其實是不怎么感冒的。行程總是父母安排,非常的想去的地方往往都去不成。然而,一個人的旅行卻別有幾分異樣的情懷。仔細觀察著世界做出的每個動作,總會有千思萬緒從腦海中浮現(xiàn)而出,雖然腦中的想法可能不全是正確的,但一些總是能夠一點一點地改變自己以往對世界的看法。
追憶公交
與波特蘭相比西雅圖更能喚醒我曾經(jīng)的記憶。在波特蘭的時候住家總是照顧我的出行。私家車,是那里最好的代步工具。而來到西雅圖,無處不在的公交車站地鐵站都讓我回想起中國上海,雖然乘客沒有中國多,但到站的提示音,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似乎都顯得如此熟悉。
對于西雅圖的公交車我的感觸非常深刻,或許是因為國外的交通差異導致的那些狼狽,又或許是因為我在公交車上回到的那一份人情味兒。第一次乘坐公交車的時候,手中還拉著行李,握著方向盤的黑人大叔看我手中掏錢不方便,就讓我省去了票價(2.5美金)的零頭。支付了兩美金的我還以為這本就是原價。盡在第二、三次乘車時只塞了兩美金,還理所當然的接過了車票無視了司機異樣的眼光。到了第四次,馬虎的我又忘了換零錢,口袋中居然只有一美金。司機看到了我焦急的神色就讓我先讓我把那僅有的一美金塞進機器中,然后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將車票遞給我了。
西雅圖的公交不是每站都會停的,因為大多市民都擁有私家車,所以一般不會有很多的乘客。沿著車窗框架上有一根黃色的線,想要下車的乘客即可輕拉那跟線以通知司機。背靠車窗的那幾個縱向的椅子是可以折疊起來的,上面的輪椅標著表明了這個空間是專門為殘疾人設(shè)定的。在座椅的末端有兩條繩索,以用來固定輪椅確保剎車安全。有一次,一位殘疾人即將轉(zhuǎn)輪上車時,司機看到殘疾專位有人做了,就站起身來委婉的請那幾位乘客起身,并耐心的將座位折疊好,將繩索分別扣在輪椅的兩側(cè),到那為殘疾人安定好之后才轉(zhuǎn)身徐徐發(fā)動引擎。
美國的交通系統(tǒng)對特殊人群的照顧非常周全,公交車上不僅有殘疾人專用的空間,甚至還有一些公交車有輪胎放氣的或是可控升降板的功能,目的就是讓殘疾人能夠駕駛輪椅跨過車與臺階中的間隙。
雖然西雅圖的公交系統(tǒng)不能代表全美國。但至少,在北美的這個城市,它給我?guī)淼挠∠笫巧羁痰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