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不知道他開什么車過來的,心想只要有人來接我就太好了,我自己那半生不熟的車技估計開不到南澳去,后來他差不多到的時候,在電話里說他的車的車牌號和車牌子的時候, “一輛紅色的蘭博基尼,車牌號是×××”,我就懵逼了,然后也不知道為啥變得好緊張好緊張,我估計是因為這輩子都沒做過超跑的原因,凡事都有第一次嘛,凡是第一次都會緊張。
其實他到的時候已經挺晚的了,已經快五點了,這期間我收到了無數條已經到婚禮現場的超大條發給我的微信,問我怎么還沒到。其實我也不知道為啥他叫超大條,別人這么叫,我也跟著這么叫,反倒顯得親切,當然,有機會我還是想知道為什么這么叫。超大條跟我是好哥們,大學的時候我經常坐在足球場邊看他踢球,聽坐在我隔壁的女生討論他,然后吃飯的時候再把女生討論的話全都告訴他聽。他也樂意帶我玩,因為我屁顛屁顛的跟在他后面,一方面滿足了他那無比厚重的大男子主義情懷,另一方面,別人以為我是他女朋友,幫他減少了不少的騷擾。這騷擾是對他而言的,因為太多女生想跟她談朋友了,一多就泛濫了,一泛濫他就覺得別人騷擾他,打擾了他正常的生活。超大條跟開Lambo的男生也認得,估計是喝酒的時候認識的,知道是Lambo哥來接我,到現在還沒接到,就打了個電話給Lambo哥,因為我不敢打電話給Lambo哥催他,哈哈哈,我弱爆了。后來超大條微信發了句語音給我,說他應該買上就到了,并安慰我說不用著急,他那車過來很快的。
終于,我等到了Lambo哥的電話,說是已經到我家附近了,因為我怕趕不上五點鐘就開始舉行的儀式,混雜著想坐超跑的迫切心情,我沖了出門。
是我先看到Lambo哥的,因為他那部紅色的超跑實在太扎眼了,外帶千里之外都能聽到的轟炸機的聲音,我低著頭,咬著嘴唇走到他身旁,我是在裝小確幸嗎?屁嘞!因為路兩邊的人都在盯著他的車看,我不想讓人家形成強烈反差,臥槽,這么好的車搭個這么丑的女的,哦漏??!說實話,走到他車旁邊的時候有種不知道怎么辦才好的感覺,剛好他又在收拾副駕駛的位置,這車只有兩個位置,他的包啊,手機啊,充電器啊啥的全在上面,我還不能馬上坐進去,就干站在車門外,感受別人向我投來的異樣的眼光??!他的車剛好停在那種路邊的圍欄旁邊,還有人趴在圍欄上看,我瞬間覺得我自己是動物。等Lambo哥收拾好副駕駛的位置,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吸溜”一下進了車里,就像自己做了什么錯事似的。
咻,終于可以松口氣了。但是好景不長啊,才剛大喘氣沒多久,Lambo哥就踩油門啊,我的天,加速簡直了,我特么又咬住下嘴唇了。Lambo哥車技很好,油門剎車操作的剛剛好,不會讓人“點頭”。最刺激的是,他在車流中穿來穿去,明明看的已經跟前車離得很近了,我都不敢盯著看前方了,他卻可以瞬間轉到另外一條道上去,然后又開始馳騁。每次這種時候我都會閉上眼睛,咬住嘴唇,十指抓著副駕駛的坐墊,感受他一次又一次的超車,加速,有時他會略微減速,問一下我:會不會怕。我略微將眼睛睜開,望著他說,沒事,你開,怕的時候我會跟你說的。隨后我又聽到了一聲強勁的轟鳴聲,我知道,他又加速了,這是一匹野馬,只有加速方能顯出它的血性。下車的時候,我摸了摸自己的臉,呃,居然泛起了紅。
我們是五點四十到的南澳,平時一個半小時的車程我們只用了四十分鐘。但最終還是沒能趕上宣誓的儀式,去到那兒已經是自助餐時間了,我跟Lambo哥就排隊打了自己喜歡吃的食物,找我們各自認識的人玩兒去了。
(就是沒有圖的噢,我是不會在超跑里面拍照的,因為我要忙著感受這種乘坐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