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鹿小妮
有些少年注定非池中之物
此款只應天上有
相識一場便是緣
自愛上精油開始就以芳香療法為業,這賺零花錢的小生意也隨我從北半球一起來到了南半球。
說來我也是幸運的,遇見的顧客都像是天使一樣,曾被人問起有沒有被顧客刁難過,我說有。
對方問什么事?我說:“不記得了,好顧客太多那些不屬于我的顧客自然記不起?!?br>
她,城墻根下茶館的老板娘
北半球的顧客被我稱為“蘭精靈”,倩是她們中的一員,地球小到我的顧客和我的小學同學是大學同學(是不是有點繞?)。
在翠之蘭的時候特別喜歡點上自己喜歡的香薰,遇到了志同道合的顧客連生意也不想做,坐下就能從午后聊到天黑。
倩是我認識的90后里在自己專業領域做得很棒,同時兼具生意頭腦的姑娘。
這種學霸加商人的思維特別可怕,這姑娘注定是要成為富婆的。
她學財務專業,大學沒畢業已經開始跟著一個老會計學著做賬了,畢業不到三年拿起叔叔公司的賬本已經能看出財務問題出在哪里了。
我曾經動過考MBA的念頭,可倩在MBA高昂的學費與實戰課程對比后選擇了后者,據她說那是一個集結了西安各大名企財務精英的課程,她年紀最小,年紀最大的是一個快80歲的奶奶。
倩姑娘被推選為班長,下課后有不少人來開高薪挖她,而這姑娘不為所動的有自己的打算。
她帶著特配的酸梅湯來我工作室,我忙的沒空招待她,等我忙完看到廚房里的她正在煮酸梅湯。
那個下午我捧著濃濃的酸梅湯聽她講述工作的時候因為文筆好、財務專業技能拔尖同時被兩三個部門領導明爭暗斗挖墻腳的故事,聽她講故事比說書的精彩多了。
至今我還記得她背著個大包問:“妮,我能在你這看會書嗎?”
我深信她終有一日會是那個城墻根下茶館的老板娘,副業應該是個金光閃閃企業的CFO吧。
她,專業的瑜伽老師兼醫護人員
凡凡(更多她的故事)也是“蘭精靈”中的一員,我經常夸:“你看你看,你是誰就會遇見誰,我們家的顧客都特別厲害!”
初見的那天她在寒風中打不到車、等不到公交,來到工作室的時候已經距離約定的時間過去了兩個半小時。
你信不信相見恨晚?我們的性格分明那么不同卻總有聊不完的話題,從工作、愛情談到理想,她為我解憂、我為她消愁。
隔著半個地球她告訴她要結婚了,我開心的鎖了屏幕眉飛色舞的和男朋友講她的故事。
三分鐘后我打開屏幕說:“啊,等一下,她不是和那個男孩結婚,是初戀!這個故事我重講一遍啊?!?/p>
她對待工作讓人無可挑剔,下班后的時間比上班還忙,跑步、看書、練瑜伽,我曾陪她度過那段有點難熬的空窗期,等待愛情的姑娘即便大大咧咧如她還是有點不好過的。
她有著瑜伽老師都沒有的馬甲線,她說:“妮,我就要成為一個兼職的瑜伽老師了!”隔著屏幕我在南半球笑的燦爛無比,那種從心底發出的開心根本做不到竊喜。
她是我認識的姑娘里最能跑的一個,剛剛拉著新婚不久的老公參加了西安國際馬拉松,這才是高級的秀恩愛。
他,跳街舞的學霸弟弟
在簡書上第一篇點擊量比較高的文章做你愛做的,財富早晚會來就是寫學霸弟弟的,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知道他天資聰慧,可卻近距離的看到了優秀的少年背后的努力。
他為了跳舞的時候更有力量硬是一個暑假練出了八塊腹肌,早晨打籃球、中午游泳、下午跳街舞,驚得我覺得他每天把雞血當糖漿喝。
在國內的時候只要他的比賽我有空都會去,記得那個下過雨深秋略冷的古城,我穿著風衣站在一個商場的二層看著一層的那群少年們在臺上肆意的舞蹈。
離舞臺不到五米的地方,另外一群候場的少年正在練習,他們每個人的T恤都濕透了,站在那里突然覺得體內莫名的升起一股力量。
我以為他只是愛玩,現在看來學霸弟弟玩的很快就要有副業了。
在我情緒特別低落的夜里突然得知他保研了,開心的敲著字說:“你這家伙保研了早點說,害得我今天一直不開心吃了好多巧克力!”
從小我就覺得這樣的孩子生下來就是學習用的,可是你看,氣人的是人家玩都能玩的比你專業。
同樣是在工作室,他斜倚在沙發上和我說身邊的學霸、學渣的創業故事,分明是比我小四歲的孩子,可最不開心的時候總能三兩句的化我煩憂。
那些非池中之物的少年并非人生開了掛,我看到的是他們總能專注的管理好當下的生活、工作,就像開悟后的大師說的:“饑來吃飯困來眠。”
那些少年并非過得一帆風順,只是他們從不會輕易妥協,永遠像是逆風中還在努力飛翔的蝴蝶。
他們總是清晰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愛什么,然后不顧一切的朝著那個方向努力。
我從沒見過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在前進的道路上停止了,這不是雞湯,只是我遇到困難的時候都會想起這些激勵過我的人。
有些少年注定非池中之物,此款只應天上有,相識一場便是緣。
我是鹿小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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