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視覺下的《火印》

2015年曹文軒《火印》刊發在6月8日《北京晚報》上,發表時標題有改動,內容部分有刪節,應約而作。6月19日《江西日報》轉載,7月1日《甘肅日報》轉載,讀書版頭條。2016年4月20日被《新華日報》部分轉載。由此可見小說的質量和影響,我讀完此作品后,深有感觸,作文以記之。

翻閱小說,一種遙遠恍若隔世,卻又在咫尺眼前的一個虛擬時空,在我們面前顯現。虛構的人物、事件、地理空間、歷史幻象,卻觸動了我們潛藏的集體無意識,這些未曾開墾的記憶的碎片,從腦海中跳躍出來,與現在的我們重逢。我們置身于歷史與今天,過去與現在二元交融的時空中,在這樣的時空中閱讀,那種緊張、困頓、焦灼與混亂一股腦兒地向我們撲來。小說的開篇《狼群》以一匹被狼群圍困的小馬駒為線索展開故事的大幕,讀著這樣的文字仿佛穿越時空的隧道,再一次回到那個充滿殺戮的現場。在這一章中,作者以生動的筆觸描寫了一匹小馬駒、一群羊、一群狼、一個孩子、一條狗,在草原的夜色中,相互間演繹出的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戲。在這高潮迭起、扣人心弦的一幕幕中,所有參與方的表現近似人性的展現,讓人在緊張中更多地陷入思考。

主人公是坡娃,一個只有十二歲的牧童;一個是一匹被隊伍丟棄的馬駒,楚楚可憐。作者在進行小說的創作中,不僅僅是就動物寫動物,而是通過動物的本性表現,折射人性的表現。頭狼的氣定神閑,群狼的團結一致,黑狗的忠心耿耿,羊群的懦弱驚恐 …… 一一展現在我們面前。各種人物的表現不僅讓我們聯想到當今社會上的種種現象,也許是對號入座吧,人世間的一切何嘗不是這樣的驚心動魄?

在看到狼群的時候,作為羊群,與馬一樣都有遇到天敵的感覺,它們驚恐不安,感覺世界末日到來了。它們為了確保自身的安全,置伙伴安危不顧,都渴求進入羊群的中央從而獲得生命的安全。既沒有集體精神,也沒有合作意識,所以這不單是一支最沒有戰斗力的群體,還是一支是最不能成事的群體,進而被強者蠶食。黑狗是一個重要的合作伙伴,他對主人包括主人麾下的羊群都是忠誠的。當它發現危險,不畏懼,擔負著牧羊犬應有的職責,保護主人和主人的羊群。服從主人的安排,將羊群安全送回家,而后將救援隊伍帶到戰場,率先沖入敵陣搏斗。黑狗就像一個團隊中的精英人才,懂得保存實力,懂得維護整體利益。這是目前社會中最需要的人才,有能力、有德行。坡娃是人,是智商高于一切動物的人類。在別人最需要幫助的時刻,他沒有猶豫,而是利用自己的智慧,攻擊強者,保護了弱者。這是當今社會最為缺乏的勇氣和擔當。

我們從《火印·狼群》一章中看到了自己在社會上的角色和形象,這難道不也是一部具有深刻現實意義的作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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