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閨蜜P小姐發(fā)我消息:我把他刪了。
在看到P小姐的消息時,我的心里沒有太大的波瀾,默默的回了句真棒。
P小姐和她男友C先生,哦不,前男友,比我和阿堅先認(rèn)識個把月吧。當(dāng)初在C先生還在追她的時候她就顯得很猶豫。C先生也是千島湖人,和阿堅是兄弟。
C先生和P小姐在一起一兩個月的樣子就帶P小姐回家見了父母,我們所有人包括P小姐自己都在覺得太快了的詫異中以為他們會一直在一起的。或許那個時候的C先生也是這么以為的吧。縱然有再多不堪,每一段感情里我都認(rèn)定當(dāng)時所說的誓言都是真實的。只是那只代表了當(dāng)時的所感所想罷了。
當(dāng)P小姐第一次和我說起C先生的不是的時候,我就覺得完了,好不長的。C先生玩心很重,雖然二十出頭的男生大多數(shù)其實都還只是個孩子,還沒有成熟。但是玩的好的朋友也都說C先生玩心還太重。
在P小姐一次次向我控訴C先生的一系列“不堪”的行為態(tài)度中,我對C先生的好感度從原本的哎喲不錯哦直線下跌到我*渣渣。
雖然如此,C先生和P小姐第一次鬧分手的時候我還是上躥下跳比自己分手還著急,阿堅卻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急什么,很快就和好的。果不其然,沒出三天他們又好了。只是感情到底怎么樣無人知曉。我一直覺得有了裂痕之后的感情再怎么修復(fù)也是回不到最初的好的。
從那次和好之后,P小姐和C先生之間的矛盾就越來越多了。現(xiàn)在想來,可能是同為女人,或者是感性所致,在P小姐一次次闡述完發(fā)生的一些事之后,我都對C先生的評價越來越差。直到前一陣子,C先生和P小姐再一次瀕臨分手狀態(tài)的時候,我和阿堅正在度過我們的十個月戀愛紀(jì)念日。阿堅對于我邊吃飯邊聊天顯得略煩躁,于是我草草的把某些細(xì)節(jié)轉(zhuǎn)述給了阿堅,阿堅說,我們一直都在批判C先生不好,確實整個過程看上去C先生都是那個不負(fù)責(zé)任始亂終棄的人,但是還有某些我們不知道的細(xì)節(jié),例如P小姐經(jīng)常在晚上大半夜的一會兒讓C先生睡地上一會兒又讓C先生睡床上;C先生在我們家打游戲P小姐非要他回家,C先生不回她也不回。于是C先生打游戲,P小姐和阿堅就這么拿著手機坐了兩個小時。阿堅說完這些又補了一句,換做是我,這樣子我也受不了。
聽完阿堅說的這些,我突然間明白,一直以來,作為P小姐的閨蜜,我一直都是以女性的角度站在她這邊,批評甚至譴責(zé)C先生,我忽視了在任何一場愛情里,不管任何一方開始有了分手的念頭,其中必然多多少少是會有些因為另一方的某些自己不能忍受的行為或言語的。
在這場C先生和P小姐的愛情里,我們這些旁觀者看到的都是C先生怎么怎么對P小姐不好,怎么怎么對P小姐的付出視若無睹。但我們都忘了曾經(jīng)C先生帶P小姐回家見父母的時候他也是真真切切的覺得是能和P小姐過一生的。他曾經(jīng)對P小姐的那些好也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的。只是到最后我好像明白了,這場愛情是P小姐自己任性掉的。
P小姐不斷跟我說再遇到合適的我一定要是本地的。可是如果P小姐還是這么任性,那么還會有多少個C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