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我們之間的交集并不多,也可以說是完全沒有,但是我總覺得有必要動動手指將她記錄在我的世界里。
覬覦。因為她,我結識了這個詞,一個充滿遙不可及的念想的詞。
個子矮矮的,嬰兒肥,圓頭平底鞋,優秀,這就是我對她的全部映像。
小學同班的時候她是班長,雖年齡個頭都要小些,但是處處透著強勢的勁,頗有霸道女總裁的范。回想起來,小學班上的確出了不少社會的精英,能駕馭住他們也著實不容易。
《生死愛琴》
這是小學讀書交流會時我借的一本書,隱約記得我借這本書的原因是因為它很厚很大,就像現在的《魔戒三部曲》。她很愛惜這本書,以至于我翻閱的時候格外的小心翼翼,怕留下折角或者印記。
初中我們同校不同班,我做了雞頭,她做了鳳頭。
因為一次通過率極低的數學競賽,我們在人生的分岔路口再次相遇。
我依然記得夜晚隔壁天主教堂傳來的唱詩聲,老師書寫時在身后作怪的肉絲小腳丫,明媚陽光下的嬉笑打鬧。
回想起來,那像是一個命運的抉擇,其他的三十幾個人最后進了全國一流的名校,進化成了棟梁之才,而我被篩選下來,打磨成稱心如意的踏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