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寫林夕的文章,讓我抑制不住轉發給你,你回了一個尷尬的表情。
人生無味無奈,大致如此!
斷腸句,只源斷腸人。
你曾經說,我為你寫的詩集真好,如果是你男朋友寫的,你會特別高興。我說:他沒有我這樣的情愁。
我并不善古詩詞,但寫給你的字字句句都是情愁凝結。
“需要想辦法確定的話,他可能還不夠重要。夠重要的話,就不用確定了。”
我對你不需要確定。
但有些問題啊,沉默就是答案,躲閃就是答案,沒有主動就是答案,避而不見就是答案,但對于愚執的人來說,卻始終不肯面對那些殘酷的答案。
你已經用“沉默”、“沒有主動”告訴了我答案,而我依舊“愚執”。
“愛一人是不受控的,如果受控的話,就不叫愛情。”
我何嘗不想控制自己。如果可以,我情愿抹去所有關于你的記憶。
若情到深處,對方留下的每一個物件,都可以寄放思念。
我把思念寄放在為你寫的詩句里。
“那年,我和一個女生從圖書館學習回來。
她說:你可以陪我去4號樓嗎?
我問,那是他的宿舍樓吧?
她答,是。
“他又不知道。”
“我不是為了讓他知道。”
那個晚上,我們就站在他的宿舍樓下。她一直望著他的窗口,靜默無言。
我側頭看她,她已淚流滿面。
直至他的宿舍樓熄燈,我們一路走回去。”
你以為的偶然相逢、不經意的寒暄,都是我久久等待后的必然。
而生之悲涼,想來想去,無非就是那樣的兩句:未曾得,已失去。
我困在想愛而不能的深淵。
夕陽殘照,天地蒼茫,這一世,人如孤鴻,誰不是誰的過客?
人間羈旅,浮塵若夢。但有的過客,只需交臂一次,便是一生。
在你之前,我不知愛情,在你之后,我不愿再受情毒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