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最近總有事沒事聯(lián)系我,這讓我不大自在。
我們相過親,說實話,我壓根沒瞧上他。目光總是斜著,像做了壞事,不敢正眼看人,滿臉痘坑,一副猥瑣相。
那時我還不太會拒絕人,并且感情空白了太長時間,很想有個人說話聊天。我心理懷著只當普通朋友相處的想法,跟他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guān)系。有時會讓她幫忙做些事。比如宿舍里的墻紙是他給我買的,我給他錢,他沒要。有時候一起吃飯,都是他搶著付。
或許在他認為,這就是在談戀愛吧,順理成章就直奔結(jié)婚而去。他那時已經(jīng)三十多了,想結(jié)婚的念頭肯定很深。
交往了大概一個多月的樣子,我有些厭倦了,便找了個借口,跟她說家里不愿意,算是分了手。
后來我結(jié)了婚,他也結(jié)了婚,還有了個可愛的兒子,也不知因著什么事,又聯(lián)系上了。我言語中有些意味不清的東西,好像埋怨我當時拋棄了他,后悔自己沒撤下臉來挽留我,但又都好像在開玩笑,表示自己胸懷坦蕩,原諒我當時沒有從一而終。
他經(jīng)常問我是不是一個人在家,他晚上值班的時候,約過我?guī)谆兀ニ睦锍燥垺6嘉夷每春⒆訛橛苫亟^了,心想著,這人目的不純,圖謀不軌!萬不能靠的太近。
張愛玲說: 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玫瑰就變成了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玫瑰還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玫瑰就是衣服上的一粒飯渣子,紅的還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或許在她眼里,我還是明月當空,心口朱砂吧。但一有機會,就是做出有背道德的事罷了。
他還是把我看簡單了,不說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旦旦感情經(jīng)歷,就能讓我把男人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