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2月23日,辭去皚皚白雪,又遲去春節初一到十五的窩聚,大地的青蔥就像站臺上將要遠行游子,蜂擁揚起塵埃,蝴蝶蜜蜂在難得的晴朗中盜竊百花的魂,是誰盜竊了我的念想,逼迫我想起誰,想起曾經的年少無知。
這是一個泥濘的季節,很久以前,我曾在相同的季節里憧憬現在,而現在看來都不一樣,我模糊的記得一間教室,一張紅蘋果的水彩畫,和一張素描紙,哦,對了,上面寫著幾個美術字“喜*,未來”,我似乎想不起這些亂七八糟的碎片到底有什么涵義,一一閃過,我不停的拒絕這些,或許是我不愿想起。
在這個滿是霉菌的季節里,任由其侵蝕我的鼻喉,夜深人靜,我的思絮飄向哪里?能遇到誰?思緒就這么飄著,像是回憶里的邂逅:遇到老友,我也許不能再一一想起你們的聲音;遇到舊愛,只剩下一個沒有眼神交流的點頭;遇到當時的自己,相互一眼,好陌生。
這是一個冷熱無常陰晴不定的季節,春天,你承受了太多的贊美,嬌慣出喜怒無常的脾氣,其實你好庸俗,沒有白冬高冷也沒有仲夏的熱辣,冷熱交纏的你,病蝕了太多的人,互相在身邊打著“噴嚏”,傳染悲傷,讓我有時只想待在家里,讓我和那些假惺惺在泥濘中驚愕,還要陶醉在所謂的踏青中的人們相比,顯得懶散,同時又不屬于安逸,快樂與我相隔萬里。
我不喜歡這樣滿是泥濘的季節,不喜歡一年的一開始就這么的亂七八糟,我想要一個沉睡的季節,沉睡的夜。